“能,只是具體時間我不敢保證,畢竟我還沒真的去聯絡過他。”秦商回答道。
“不急,整個夏天我都在帝都,你隨時可帶他來。”
“是~”秦商與厚土侯聊了會爭寶樓的事就離開了。
秦商剛回到爭寶樓,華一凱就得到訊息,並與秦商取得聯絡,轉述珈藍的意思——華一凱會時刻關注陳丹朱的動向,等陳丹朱回到家中,屆時珈藍再過去。
拍賣會後半個月,陳丹朱終於回到家裡,而且還在路上的時候,珈藍跟秦商就動身了;從華一凱的訊息中得知,陳丹朱是回來給其父帶回來一個大夫。
“厚土侯有疾?”此刻珈藍與秦商坐在離厚土侯府不遠處的客棧視窗,看著外面的行人們急匆匆趕路,帝都中人生活節奏明顯比其它地方要緊湊些,陳丹朱就在二人眼中走進厚土侯府,眼中神色有些急切。
“這可沒聽說,不過很正常,這種事都要藏著掖著的,只有假病才會大肆宣揚。”秦商回答道。
“嗯,那我們明日去見厚土侯吧。”
第二日,珈藍隨著秦商,走入厚土侯府。
“啊,秦樓主,大人正在治療,不過已經吩咐了,你們可以進去也可以在這等會。”珈藍二人被領至大廳後,從後面走來一中年人。
“這是侯府的管家。”秦商低聲為珈藍介紹。
“哦,大人楊有病在身,我等得知卻不去探望反而失了禮數,既然大人不介意,那便引我們前去問安吧。”珈藍語氣誠懇地說道。
“那二位請跟我來。”管家在前領路。
珈藍二人跟隨管家,穿過兩道院門,經過六道關卡,才來到厚土侯的房間,可見厚土侯府戒備還是很嚴的。
“哥,你怎麼來了?”屋內的陳丹朱見到珈藍很是吃驚。
“你父親叫我來的~”珈藍微笑著說。
“我父親?他沒跟我說啊,要是他想見你肯定是要我去請你啊。”陳丹朱目有疑色,父親這是要做什麼?
“呵呵,那我就不知道了,是這位秦樓主找的我,說是你父親要見我,這不,剛到。”珈藍簡單地將事情說了一遍。
“哥來帝都了?這也太奇怪了!你一個二品將軍不在外領兵,怎麼會安排在帝都?”陳丹朱丈二和尚。
“不說這個了,聽說你父親病了,還是先給你父親問安吧。”
“哦,對,對,看我,把什麼事都忘了。”陳丹朱一拍腦門,拉起身旁的一名身穿華服的老人就往裡走,“哥,快來。”
“還說你成熟了,怎麼還是這麼毛躁~”珈藍笑罵一句,與秦商跟了上去。
“唉~這不是我爹病了嘛,遇到個神醫,所以帶回來給看看。”陳丹朱解釋道。
進了房間,在裡屋看到一老人,身上穿著官衣,這件官衣是件內襯,平時去官府,外面還有套上件正裝長袍;老人面色確實有些不好,在珈藍看來,這是中毒所致,而且是先受傷後中毒。
“爹,你想見我大哥,怎麼不讓我去請?”陳丹朱一進來就大聲吆喝。
“哼!”厚土侯冷哼一聲,“沒教養,我教你多少次,要穩重。”
“行了,又擺官架子,你是先看病還是先說我哥的事?”陳丹朱對父親對責問絲毫不在乎。
“對了,你哪來的什麼哥啊?你只有······”厚土侯說到一半就看到進來的秦商,“秦樓主也來了,我讓你帶的人?”
“不是吧,老頭,你叫我哥來,還不知道他是誰?”陳丹朱詫異地問道。
“你搗什麼亂,你口口聲聲說你哥,你除來兩個姐姐,哪有······”厚土侯冷眼看了看陳丹朱,“等等,你是說,這位是你常提的珈藍將軍?而珈藍將軍就是秦樓主說的那位丹師?”
“什麼丹師啊?我哥可是二品將軍!”陳丹朱說道。
“哦,原來珈藍丹師是二品將軍啊,失敬失敬~”秦商略作恍然妝。
“唉?哥,你是丹師?”陳丹朱指著珈藍問道。
“略懂一二,戰場上總會出現些傷兵,所以學了些。”珈藍微笑著說道。
“咳~”一旁的那名大夫咳嗽一下,示意他們——看不看病了?把我叫來,你們卻聊上了。
“哦,對,既然咱們都是熟人,還是先給我爹看病吧。”說著,陳丹朱將大夫拉過來,“爹,這位可是名醫,神醫,在我駐防的那帶有名得很喱。”
“哦,神醫貴姓啊?”
“小人姓馬,馬德平。”馬德平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