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父親。”慕容藍回答父親,然後繼續道,“那有一隻合窳,已經開啟神智。我到時王家人正與之打鬥,最後便宜了我。”
“做的好,哈哈哈。”慕容勝大笑說道。
“三叔,這都不算什麼,重點是,我在那合窳的洞裡發現一處靈玉礦脈。”
“什麼!?”眾人哪能平靜,紛紛起身。“什麼級別的礦脈?”
“還管什麼級別,只要是礦脈就是寶啊。”
“藍兒,還有什麼人知道嗎?”慕容堅多年打理家族產業,率先反應過來。
“沒了。”慕容藍回道。
“那就好。”慕容堅點頭說著,不過沒多久便面起難色。
“老大,有什麼不對?”慕容雄見兒子面帶愁容,開口問道。眾人也收起笑意,注視著慕容堅。
“是這樣的,如果我們開採礦脈勢必被外人發覺。別人還好說,但城主府要是知道了,我怕會有麻煩,畢竟我們身在青陽城中。”慕容堅說出自己的擔憂。
“呵呵,二叔伯,不必擔憂。回來的路上我就想好了:第一,眼下城主府因王家的事未必會第一時間來找咱們麻煩;第二,為了防止他們日後找麻煩,我們不妨聯合蘇家一同開採礦脈,當然,我們家要佔大頭;第三,我們每年交給城主李榮一部分收益,給他個人,直到礦脈採空,我估算了下,那礦脈不是富礦,也採不了多久。”慕容藍款款道來,“我們兩大家族共同出面,城主府也要思量一番,而且更可以將李榮拉攏過來。等過段時日,王家便會被孤立,最後衰敗只是時間問題,再過些年頭,這青陽城就是咱慕容家的!”說完,慕容藍右手大力一握,雷鳴不止。
眾人聽完慕容藍的話,都覺得有理有據有節,無不贊同,慕容烈摸著下巴,“藍兒,你還真是當族長的料,以前大伯錯了。”
“大伯,別這麼說,我已經說過了,我無意於族長。這事今後就不要再提了。”
“大家對藍兒的提議可有異議?”慕容英見慕容藍與族人達成共識很是欣慰。
“沒有,我們這少主說的頭頭是道啊。”慕容儀開口調笑著說道。
“哈哈哈,那好,就按藍兒說的準備,城主府方面交給慕容儀,蘇家那邊還是慕容堅去聯絡,慕容烈與慕容勝前往剡山,至於家裡的細作,藍兒便宜行事。”慕容英交代一系列後便與兄弟慕容雄一同離去。
慕容藍也緊接展身來到自己的小院,看到李忠在院內指揮花匠修葺草木。思索一下,開口喝退下人,將院門關好。
“主子,您這是?”李忠跑來,有些不解。
“李忠,我平日待你如何?”慕容藍不答,卻反問其它。
“主子待我恩重如山。”李忠當即跪在慕容藍面前。
“那你為何出賣我的訊息!?”慕容藍當即大怒,腳下磚板碎裂。
“主子說的何事?”李忠一臉無辜。
“你至今還不肯說實話?”慕容藍感到一陣痛心,李忠是他當年路上所救,名義上是主僕,但實是當他如兄弟,不料今日卻被其出賣。手指顫抖地指向李忠,“你真是辜負我賜你的忠字!”
“......”李忠保持沉默,低頭不語。
“好,你是鐵了心了!”說完,慕容藍便點出一道藍光,顯然心裡還是不忍。可這一指後,慕容藍卻是有些疑惑。只因,原本打向李忠肩膀的藍光卻打在其右胸口,不是自己的有失水準,而是在自己攻擊的瞬間,李忠移動了身體。
“李忠,你這是什麼意思?苦肉計?”慕容藍雖怒卻還保持一絲理性。
“主子,您不打這一下,怎麼釣大魚啊。”李忠捂住傷口,緩緩地回答。
“你!”慕容藍立時明白李忠的心思,“你這還真是苦肉計,這又何苦?”
“主子,家裡的蚊子總是需要些誘餌才能從暗處飛出來啊。”
“別說了,快服下丹藥。”說完,便將大補丸取出來。
“不可,主子,我得在他們面前吃丹藥。”邊說著,李忠咬牙站起身子,“主子,等我訊息。”
“好!沒給爺丟臉。去吧,等時機成熟,咱們便把他們按到泥裡,蓋上土,再踩實了。”
第二日,慕容藍早早來到靜謐茶室,“妍兒在裡面嗎?”進門,便問茶女。
“我的好兄弟啊,真是讓我好等。”一道人影瞬息而至,慕容藍下意識退後,正要攻擊,待看清來人,趕緊散去靈力,接著笑道,“秦大哥,你這是要嚇死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