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妍一直陪在慕容藍身邊,二人也恢復以往甜蜜。救治完蘇武,離祭神還有二十天左右,這要看城主府的祭祀算準日子才行。難得無事,慕容藍就待在茶室與蘇妍靈兒相伴,此間少不了一些乾柴烈火的溫存。
這二十餘天,慕容藍最大的收穫那就是透過戒指的鍛鍊,經脈不僅堅韌不少,而且還擴寬倍餘,最後慕容藍對這突然進入身體的靈氣完全適應,但為了這成果慕容藍也吃盡苦頭,這痛苦絲毫不比用雷重新修煉來的少,擴寬經脈的痛苦那是從身體內部每一寸經脈發出的,好幾次慕容藍疼得全身青筋繃緊,並吐了滿地。多虧蘇妍在身邊無微不至的照顧,不停地對其按摩以減輕痛苦,甚至開始的幾次,看著慕容藍那悽慘的樣子,蘇妍心疼的落下眼淚。
這些日子,慕容家一方面安排工匠打造祭臺,另一方面與蘇家密談:王家回到青陽城後就將家裡王猛一家人推出來背黑鍋,說受了血門的誘惑做出那些天怒人怨的事情,並將自己的責任摘了個乾淨。但這事情慕容家與蘇家心裡明白,這只是王家的一面之詞,關鍵是沒證據,兩家人事後也去檢視過,除了在戰鬥過的地上只有一片焦糊的痕跡,丁點其它的痕跡也沒發現,也不知道慕容藍是怎麼做到的。無奈兩家只能密切關注王家的一舉一動,並派出眼線留意血門的動作,慕容藍將血梅打成人棍,血門必不會善罷甘休。
王家,密室。
“哼,你們詹家是怎麼回事?”王子喬怒喝道。
“沒怎麼回事,”詹麗麗起身說道,“我這次來是還你靈玉的。”說完,一個乾坤袋就丟向王子喬,“我們沒關係了。”說完,身上冒起霧氣,接著詹麗麗便和霧氣一同消散。
“哼!詹家。”王子喬生氣歸生氣,但眼下可不敢與詹家翻臉。
“王子喬,這就是你的計劃?”一個滿頭紅髮的男子質問道。
“血門主,你那個血梅不也是個廢物,那麼簡單便被慕容藍廢了。”王子喬冷聲說道,話裡充滿輕蔑之意。
“那還不是因為你們的情報有誤,那個慕容藍的火屬性不僅強大還那麼特別。”血門門主怒拍桌子,回擊王子喬,“這次血梅的事,你王家也逃不開責任。”
“血門主,你要我王家付什麼責任?”一道蒼老的聲音從陰影裡傳出來。
“啊,不,王老族長,我不是那意思。”血門門主聽到那聲音後,氣焰立時被澆滅。
“哼!”蒼老的聲音哼了一聲,繼續說道,“暫時修養一段日子,從長計議吧。”
聽了蒼老的聲音的決定,王子喬二人也不敢再說什麼,互相瞪了幾眼後,紛紛離開密室。
祭神在確定日子後順利舉行,這一次,慕容家搭建了有史以來最豪華的一個祭臺。
東方第一縷紅光照在三神山上時,青陽城各家族的人們已經聚集到三神山頂的祭臺下。眾人遠遠看見祭臺上立著一人,那人頭戴龍首金冠,身穿龍鱗金胄,腳蹬金絲衝雲履,手持耀眼巨劍,胯下一匹黑麟馬。
“那是藍兒嗎?”站在人群前列的慕容英被陽光照射的有些眩目。
“是他。”慕容雄眯眼看清前面的正是慕容藍。
“他怎麼穿的武裝?”跟上來的慕容戰等人聽到前面穿著盔甲的竟是慕容藍,一時間都有些手足無措。而周圍也漸漸響起議論之聲,“這是誰啊?”
“慕容家的五公子——慕容藍。”
“那個殺神啊!”
“難怪敢穿盔甲來祭神。”
“你懂個屁,穿成這樣那是對神的不敬。”
“竟敢對神不敬......”議論聲越來越多,蘇家也走了過來,各個面露難色,蘇妍騎著小玉快步走出人群來到慕容藍跟前,“藍,你怎麼穿成這樣!?”
“呵呵,妍兒,記得我和你說起關於神的事情嗎?”慕容藍俯身在蘇妍耳邊說道。
“藍,別鬧了,快去換衣服。”蘇妍焦急地說。
“怕什麼!我這不是很隆重嗎?”慕容藍直身挺胸說道,“這身衣服可是花大價錢打造的。”
“藍!”蘇妍記得眼裡泛起淚花。
“慕容藍!藍兒!”慕容英與王子喬同時喊道,接著這兩位老人對視一眼,慕容英不再管對方,快速來到慕容藍身邊,看著這個讓他驕傲的孫子,“你要幹什麼?穿成這樣!”
“爺爺,這是我對神的尊重,所以才穿的這麼豪氣。”聲音很大,前面的人群都能聽到。
“閉嘴,你給我滾回去,趁現在還沒到祭臺。”慕容英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