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語言能力與你們不同!”塞拉弗的聲音再次響起,慕容藍這才恍然,此時的塞拉弗都沒五官,“這些血族是你的同伴吧?他們不會讓你殺我的!”
“你很自信啊!嗯?”慕容藍笑容從邪異變得猙獰起來,“你以為還有人能左右我的想法?”
“珈藍王,請等一下!”血蘭身後的一名血族壯著膽子出口阻攔慕容藍。
“你見到我不僅不跪,說話語氣還如此傲慢!”慕容藍轉過頭淡然地說道“我沒問,卻站出來多嘴,以下犯上。”
別人聽不出來,血蘭卻明白,慕容藍為了擊殺羽族,已經對血族起了殺心,這句話不過是在羅織罪名。
“珈藍王,你什麼意思!?”血族人對慕容藍的話有些不解,平日裡血蘭口中的珈藍王並不在意這些事情。
“哈哈哈哈!塞拉弗,你把活下去的希望寄託在這些白痴頭上,你也真是夠可以的!”慕容藍大笑起來,“就讓我將你最後的希望也抹去吧!”說罷,慕容藍張開右手,強大的空間之力將哪說話的血族包裹起來,強大的力量將其壓碎後並攪成“肉醬”,跟著就旋轉著被右手吞噬掉。
“你!!”另外兩個血族沒想到慕容藍會如此做。
“我念在你們幫過人族的份上,只殺一人,現在退下!”慕容藍轉過身不再理會他們,然後看著塞拉弗,“準備好死了嗎?”
“你這不倫不類的怪物,要殺就來吧!”塞拉弗保持著最後的高傲。
“再見!”慕容藍說著,一劍先是花開對方的脖子,然後再刺中塞拉弗的胸膛,同時花開頃刻和右手也打中對方。
將塞拉弗吞噬後,慕容藍看向血蘭,“你無故出現,我很失望!”慕容藍還有一些話沒說,那就是還帶著血族來,目的還是對自己指手畫腳!塞拉弗已經被擊敗,怎麼能不殺!?
“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公子!”血蘭懇求道,“血族那裡有記錄,六翼羽族一共有四名,而最重要的那個六翼羽族一直沒有出現,而且在過去也沒出現過幾次。”
“什麼意思?”慕容藍問道,同時他感覺這血族不簡單。
“那最後的六翼羽族才是羽族的關鍵,因為他掌握著羽族所有的機密,包括創造生靈!”血蘭說道,“所以,我才帶著血族過來,希望對公子有幫助!”
“哦,我錯怪你了!”慕容藍將血蘭扶起,“但就算我知道這情況,那塞拉弗也必須殺,你不知道,那傢伙可不簡單!”
“我明白!”血蘭點了點頭。
“明白就好,我不想把隱患留下,如果再給塞拉弗一些時間他會變得更強!”慕容藍說完,看向那高大的宮殿——這宮殿太奇怪了,剛剛那場戰鬥,將整座城池以及大地都毀去,但唯獨這宮殿,幾乎毫無損傷。
慕容藍抬步走向那宮殿。在慕容藍離開後,那剩下的兩名血族將血蘭拉住,“這珈藍王什麼意思,一句話不合就殺人!”
“就是!我們是來幫忙的!”
“沒有我們,那些人族的隱患能解除嗎?我們從上個紀元存活下來,不是給他說殺就殺的!”
“·······”
“夠了!”血蘭大吼一聲,“剛才那場戰鬥你們也見識過了,你讓公子放棄擊殺塞拉弗,這已經犯了大忌!”
“什麼大忌?”血族人問道。
“你那時候阻止公子,那就表明,你、你們血族跟羽族是一夥的!”血蘭說道,“公子走到今日都是將所有威脅消滅在萌芽之中!”
“好吧,是我們言辭不當,但現在怎麼辦?”血族人說道,“我們現在唯一的資訊來源都斷了!那最後的羽族在哪?誰都不知道!”
“不止最後的羽族,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還有鬼族人存在!”慕容藍走過來說道,“所以我才毫不猶豫地殺掉塞拉弗,鬼族都找不到,還談什麼最後的羽族!”
“公子,你剛才?”血蘭問道。
“嗯,我佈置個陣法,以防有人進去或出來!”慕容藍說道。
“公子,現在怎麼辦?”血蘭問道。
“回家!”慕容藍說道,“都回家,但遠詔國繼續保持封鎖,戰鬥還沒結束。”
“是!”
“珈藍王,我們·······”血族走過來,但卻被慕容藍抬手製止。
“你們、天元商盟、鬼谷門,都是跨過紀元的,你們掌握的資訊很多,但卻不說!”慕容藍說道,“既然不說,就不要說,現在你們血族都回去,什麼時候想明白了,再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