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她曾經見過他無情的開槍……
他到底是什麼人?實在深不見底。
一來到門口,她看見十幾個青少年,個個和善又憨厚,跟之前聖光高中的貴族子女大大不同。
衛可仲忙著跟大家打招呼,見到她,開心的揮揮手,“嗨,師父,你來”“這……這是怎麼回事?”她一頭霧水,還注意到他的十隻手指頭都纏上了紗布,怎麼?是要下馬威嗎?
“跟大家介紹一下,這位美麗活潑又可愛的長髮美女乃是你們師父的師父。”衛可仲向她做了個手勢。
“嘎?”謝柔音懷疑自己聽錯了。
“是師父的師父啊……”
“這麼年輕……”
“好可愛哦!”
單純的青少年們吱吱喳喳的討論起來。
“這……這到底是……”謝柔音傻傻的自言自語。
“據聞本館招生嚴重不足,前一批軟綿綿的草莓貴族因為沒天天見到本萬人迷在此傳授武功,一個一個找理由都不來了,託他們的福,他們繳的錢還剩一大半,剛好這群六張犁某暮村的青少年想要練武健身,以對抗騷擾居民的大壞蛋。”衛可仲笑咪咪的述說緣由。
“大壞蛋?我看真正的大壞蛋是你吧?”她沒好氣的說,突然想起什麼,“這群呆頭鵝都住在昨晚那個眷村?”
欽,說話真不客氣,什麼叫“這群呆頭鵝”?衛可仲好笑。
“底為什麼會整群都過來呢?你說……騷擾居民?”
衛可仲大約說明一下整件整件事情,謝柔音聽得驚詫不已。
“騙人!一定是因為你討厭俊澤,昨天又被我罵,所以才說這種事來陷害他,俊澤光明正大,絕對不會幹這種事,而且他家那麼多錢,就算想精打細算,也不可能只用十萬元打發人家!”謝柔音認識唐俊澤那麼久他的為人是所有師長,前輩有目共睹的。
“我幹嘛討厭他?”衛可仲簡短的反問“我怎麼知道?”
“難道是因為我煞到你?”
“衛可仲……”她窘紅了臉,快要被他氣死了。
十幾位青少年聽到他們一問一答,都笑了起來。
“這也是有可能喔……”衛可仲朝她挑了挑眉。
“最好是沒那個可能!”她才不想跟他有什麼牽扯。這時,錢崇光搬著一箱道服走了出來,“每個人都換上吧!”
“錢師父,怎麼連你都……”謝柔音追到他身後。
“道館太久沒有出現這麼多認真的生面孔,我……我好高興。”錢崇光眼眶泛淚。
“你被他騙了,被他收買了啦!你知道嗎?昨晚……”
錢崇光置若罔聞,徑自轉頭,“對了,可仲,你跟阿常說,我這裡有供膳,有多的還可以拿回家給蔣爺爺吃。”
“阿常?是誰?我們這裡有新聘的助教嗎?”她問。
昨晚那個追打唐俊澤的泰籍男子靦腆的走了出來,他已換上道服,整個人看起來神清氣爽,英氣颯爽。
衛可仲滿意的搭著阿常的肩膀,笑道:“對啦,他就是錢師父新聘的助教,一邊學習正統的義道門武術,一邊幫助錢師父。”
謝柔音快要昏倒了,抗拒的大叫:“可是他……他打過我的俊澤耶!”
“這件享有點蹊蹺,我會去調查清楚,在水落石出之前,阿常打唐俊澤的確是不對。”
衛可仲拍了拍阿常,眼底盡是無言的會意。“跟師祖說聲抱歉。”
“對不起……”阿常低下頭。
“什麼師祖?我不是說過別再叫我師父了嗎?師祖?聽起來好老,而且很諷刺,我根本什麼武術都不會,你是故意的嗎?”她要講幾次,他才懂啊?
衛可仲看著她發飆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一天之中總要惹她幾次,變成他的習慣和嗜好了,研究她的脾氣好壞,是他每天非做不可的功課。
他的手指摸了摸下巴,“我想請問,你對師生戀的看法?”
“幹嘛岔到那裡去?”
“這種關係好像滿唯美的……師父……”
謝柔音的嘴巴微張,開始流冷汗,“你的意思該不會是……”
“難道你已經接收到我愛的訊號了?我們果然是一對!”衛可仲好開心,撇下阿常,感動的擁了擁她的肩頭。
“啥?愛的訊號?什麼一對?走開啦!”謝柔音費了好大的勁才推開他。
他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啊?因為他常常要無賴、常常笑著笑著就撂下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