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嘆了口氣:“我有幾句要緊話想單獨對姨娘說。”
楊氏狐疑的看著她,她又道:“若我說完姨娘還覺得我要向王媽媽道歉,我絕對沒有意見。”
雖然想不出女兒能有什麼要緊話,但她都這麼說了,楊氏還是把屋裡的人都打發了出去。而待屋裡的人都出去後,安姐就開始脫衣服,楊氏本還不解,正要張口詢問,就僵在了那兒,只見安姐白皙的身體上一塊塊青紫,特別是手臂內側,腋窩下那一塊最為嚴重,頓時,楊氏的心就揪了起來:“這、這是怎麼搞的?是思煙?還是冰琴?我的兒,你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
“是舒姐。”
“四姑娘?”楊氏一驚,手摸著安姐手臂,眼淚不由得湧了上來,“我的兒!我、我還不知道,我、我……走,告訴夫人去,夫人若處置不公,我們就去找老夫人,找老爺!”
那天安姐暈倒雖然請了郎中,但連頭皮都沒磕破,誰也沒想到她還受了外傷。而此時也沒有天天洗澡的講究,這冬天就是睡覺也還穿著裡衣,所以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