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天沒有去看他們姐弟學習了,也不知靜姐有沒有再闖禍。”
孫媽子噗的一聲笑了出來:“禍是沒有再闖,只是聽說她給安姐起了個諢號,叫什麼包公豆。”
“怎麼會叫這麼個名字?”
“夫人忘了?這種花生外皮是黑的,裡面才是白的,黑老包黑老包,人們就給起了這麼個名字。安姐這段日子練姿勢,一個不小心就會染上一身黑,於是就被靜姐這麼叫了。”
張氏想了起來,這種花生還是安縣那一片的特產,等閒地方見不到的,那一年高家老家來人帶了些,家裡很是新鮮了一陣:“這孩子,就不讓人省心,那安姐還不同她打起來啊?”
“這倒沒有。要不說這孩子經歷些事總是會不一樣呢,我看二姑娘比早先可真是大有長進,不管三姑娘怎麼叫她她都不生氣,有時候還笑笑,倒弄的三姑娘有些沒趣呢。”
張氏收斂了笑容,頜首道:“這是真有了閱歷,靜姐什麼時候也能長大就好了。”
“說句實在話,我倒覺得三姑娘若能一直如此,才是真正的有福氣呢。”
魯莽、天真、孩子氣,當人到一定歲數時都不是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