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出手真是快,他在那裡烏哩哇啦的只知道罵人,卻連是誰打得他都沒看見,真是好笑。”
那武功只顧著喝酒,似有些醉意了。
戒心見那小孩還要與那惡少理論,卻被他爺爺牢牢拉住,心想,他還想著他那些燒餅呢,便從包袱裡又拿出一粒碎屑銀子,走過去遞給那孩子,道:“拿去吧,算我替他賠你的燒餅錢。”
那惡少正自惱火,見他竟要代他賠錢,不禁怒向膽邊生,道:“你又是哪裡來的野王八,管什麼閒事,快滾開!”
戒心正要辯解,就聽那惡少又哎喲一聲,捂著腮幫子仆地倒地,口中直流鮮血。他又著了暗算了,戒心暗自偷笑,將銀子塞給那孩子,那孩子與老頭連忙道謝。
兩個蒙古大漢十分驚慌,左右觀察了半天,終是不知何人所為,只得悻悻地又從泥水裡攙扶起那惡少,三個人十分狼狽,早沒了先前的驕橫拔扈,那惡少捂著嘴不敢說話,被兩個手下扶至戒心旁邊的一個桌子上坐下。
戒心心中也奇怪:“究竟是誰打的他?真是位高人,我也沒有看清。”他自知武功粗淺,所謂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想著那位高人是不願意顯露真容,不然,倒可讓他開開眼界。
再看武功,他這會功夫自斟自飲,竟似有八分醉了,心中替他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