剮,我也不管了!」
本來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張三女俠,現在看伊山近滿身是血的模樣,心裡也不禁打顫,不敢再威逼他說出趙飛鳳等人下落,而去取了金創藥,讓他趴在草地上,在他的背臀上塗抹。
她的手雖然大而有力,卻很柔滑溫暖,在背上敷藥的動作很溫柔,讓伊山近大感舒服,意識漸漸變得模糊起來。
美麗俠女的溫暖玉手從他背上撫過,又去摸他的屁股,看著他稚嫩健美的裸體,心中的慾火漸漸燃燒起來,不由自主地將手伸到他胯下,摸上了他的卵蛋。
伊山近痛得「嘶」了一聲,卻是剛才被鞭梢打到蛋皮,陰囊上有破皮處。
張亦菲也看得心疼,忙拿此金創藥敷在陰囊上面,連肉棒上也抹了一點。
雖然是敷好了藥,俠女溫柔玉手卻握著陽具捨不得撒手,摸了又摸,感覺自己身體發熱,下體漸漸發癢,終於忍耐不住,隨手將伊山近抱起來,玉手將肉棒套弄硬了,就向自己下體貼去。
伊山近正睡得迷迷糊糊,趴在她的溫暖懷抱裡,臉貼著柔滑玉山,龜頭被蔥指牽引,突然插入溫暖溼潤的蜜洞裡面,被她輕推臀部,嗤地插了進去。
高大美麗的俠女抱著一個稚嫩男孩,昂然立於河邊,就這樣站著與他交合,緊窄有力的嫩穴蜜道大力壓榨可憐男孩的小肉棒,讓它越變越大,直到頂上飢渴的子宮。
伊山近在半睡半醒間感覺到龜頭頂到子宮,睜眼轉頭看看一旁草地上爬行玩耍的可愛孩兒,想到自己的孩子就是在這子宮裡面孕育的,心中生出複雜的情感。
絕色美人抓緊他的腰臀,前後晃動著讓大肉棒在溼潤蜜道里面抽插,肉棒與嫩滑肉壁摩擦,快感潮湧而起,兩個人都是劇爽,張亦菲更是淫水潺潺,從蜜道里面流出,染滿肉棒。
伊山近雙手顫抖地抱緊玉人健美胴體,牙齒輕咬俠女乳頭,幽幽嘆息道:「你,你又強姦我……我現在受了這麼重的傷,你也不肯讓我休息一下,怎麼你腦子裡整天想的都是這檔子事?」
張亦菲被他說得臉紅,哼了一聲,駁斥道:「你是俘虜,難道還想有什麼更好的待遇嗎?我義姐、義妹都被你欺負了,我不好好欺負你,又怎麼對得起她們!」
話雖如此說,她還是憐惜伊山近被打得腰臀傷痕累累,不再像從前那樣騎在他身上暴奸可憐男孩,卻又捨不得肉棒插入蜜道的強烈快感,於是就站著和他交合,雙手推著男孩瘦小的臀部,讓肉棒一下下地插進自己飢渴的蜜道里面,摩擦得嬌嫩肉壁快感狂升,汁液流淌,興奮得頭上都要冒出煙來。
光著身子站在河邊有些悶,於是英武美麗的張三俠女就抱著男孩在草地上漫步而行,雙手不斷地推拉著他的臀部,就這樣一邊走一邊奸著他,雖然幹得修長玉腿發軟,卻還是勇敢地支撐住了,堅強地漫步草地上。
伊山近大口含住酥滑玉乳,抬目看著她美麗容顏上的緋紅振奮之色,暗歎一聲,回想起自己從前也喜歡這樣抱著美女邊走邊幹,就像那位溫婉美麗的皇后娘娘,也曾被自己這樣強姦,把她成熟性感的玉體託在手中滿宮亂走,粗大肉棒不斷地在她生出新皇和公主們的蜜道里面狂插猛抽,幹得她淫水潺潺,羞慚欲死。
今天自己也被人託著邊走邊奸,也許真的是報應。
想到這裡,伊山近不由得虎目含淚,狠狠一口咬住如山般的酥滑雪業、巨乳,虎臀奮力向前一挺,粗大肉棒狠命地向著高大英武美人蜜穴插進去,憤怒地將精液狂射到威武雅壯的子宮最深處。
幽靜深山之中,清澈見底、塗塗流淌的清涼河流裡,一對俊美男女正在水中激烈狠幹,直幹得水花四濺,嘩嘩響個不停。
他們的容貌都是俊美絕倫,堪稱天生一對,令人欽羨,可是身材卻相差很多,一個高大健美至極,如女戰神般的美麗英武;另一個卻是稚嫩孩童,被成熟魁梧的性感美女騎在水裡狠幹,情景顯得極為殘忍慘烈。
當然伊山近也不再只是被動挨奸,在美麗女將下坐之時,他也挺起臀部向上狂頂,讓肉棒用力插到嫩穴最深處,和自己孩子的母親猛幹不休。
陳秋雁既然知道了他的存在,絕不會善罷甘休,誰知她什麼時候就會來此地,再下毒手把他幹掉。
即使不能殺了他,至少也會拆散他們兩個,讓他們再不能這樣暢快交歡,因此兩個人心裡都有「幹得一天是一天」的急迫心情,雖然沒有明說,卻已有默契,整天干得熱火朝天,簡直是一洌都捨不得停。
伊山近躺在水中,被清涼透骨的河水淹沒了整個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