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得死去活來。
龜頭狠撞在子宮上面,旋轉著鑽進子宮頸,插入三位公主住過的子宮。溫皇后悲傷哭泣著,性感迷人的玉體不住地顫抖,蜜穴花徑不自覺地緊夾肉棒,嬌嫩肉壁與男孩的大肉棒緊密地貼合在一起。
她已經是心灰欲死,可是等了很久也沒聽見有人驚呼,費力地抬起頭,仰望床上皇帝,只見他依然是滿臉怒色,指著太監下旨,要他們記下旨意,立即派人去捉拿蜀國夫人一家,將女眷都送入軍中為妓,男的也都要滅絕,不可放走一個。
這已經是亂命了,眾太監都暗自叫苦,深知皇帝已病入膏肓,神智昏亂,可是聖令如山,一也不敢違抗,只能一字字地寫下旨意,準備前去傳旨。
伊山近更是大怒,雖然想上前殺了賊皇帝,可是想想他的母親那柔媚迷人的玉體,剛才還和自己翻雲覆雨,如果翻臉殺了她兒子,恐怕會讓少女太后傷心。
還有他的兒女,美麗至極的騷媚少年和淫蕩少女,都曾在他的胯下承歡,單是看在湘雲公主兄妹的面子上,就不能隨意殺了他們的父親。
可是一想到他想讓人姦殺自己的女人,伊山近就心中怒極,卻不能殺人洩憤,只能將美麗皇后按在胯下狠命姦淫發洩。
皇帝的母親和兒女在他胯下時都是騷浪至極,只有他的皇后貞靜守禮,高聳玉臀被他幹得泣不成聲,一聲聲地嬌吟浪叫,玉額觸地,珠淚滴滴灑落寢宮地面。
寢宮中人雖多,卻都對此視而不見,該幹什麼還是幹什麼去。
伊山近這一次並不是用隱行術將兩個人遮住,而是使了障眼法,旁人都看到溫皇后懾於皇上盛怒,跪伏在地不敢說話,誰知道她正撅起玉臀,被小小男孩挺著大肉棒幹得淫水橫飛?
溫皇后在極度驚恐之後,漸漸清楚了事態,稍微心安之後,又羞慚大哭。
她本是至尊皇后,高高在上,受無數人崇敬擁戴。現在卻在皇帝和許多太監的面前,被伊山近狂命狠幹,羞辱至極,以額叩地,痛不欲生。
那邊的皇帝絲毫未覺,只是喘著粗氣念下旨意,字字句句,都是血淋淋兇惡之言,剝奪了蜀國夫人與朱月溪所有的財產和榮譽,貶為庶人,還要和她們的女兒一起被送去做軍妓,其他人等一概誅殺,府中雞犬不留!
伊山近越聽越怒,按住皇后狠命狂奸,粗大肉棒在高貴蜜道中飛速抽插,摩擦得花徑如火,紅腫不堪。
溫婉美麗的皇后跪伏在地,痛爽尖叫,自己也忍耐不住,更是羞慚悔恨,心如刀割,只怪自己不該真的下毒殺他,導致今日之禍!
柔滑玉臀被男孩胯部不斷地撞擊,啪啪作響,雪白肌膚都被撞得紅了起來。美人螓首也一下下地向前衝撞,碰觸在地面上,砰砰有聲。
貞靜端莊的皇后娘娘快被撞暈了,神志迷亂,恍然忘卻了一切,耳邊只聽到皇上怒吼著擬定旨意,身體也只感覺到那根粗大肉棒不停地在蜜道中抽插,肆意姦淫著她至尊極貴的玉體。
直到最後一句「欽此」被皇帝大吼出來時,伊山近也達到了興奮與狂怒的顛峰,奮力將粗大肉棒狠命插到最深處,在緊窄蜜道中狂猛跳動起來,將大股滾燙精液噴射進尊貴皇后的子宮和花徑之中。
※ ※ ※「快走,快一點!」
士兵們大步奔跑,穿過熙熙攘攘街道,出了城門,疾速向著遠處的伯陽侯府跑去。
但侯府離城較遠,他們奉旨趕到時,已經是人去府空,闔府只留下了一些雞犬。
府中的男性僕役早就四處逃散,手中拿著蜀國夫人賜給他們的錢財,到處逃命尋找活路。個個都是心中惶惑恐懼,只盼望主子能夠早些回來,重掌權勢,讓他們也能有希望迴歸侯府。
府中的騾馬都被他們牽走,騎著逃跑。有些年輕的僕役奉命騎著快馬去通知蜀國夫人的親生兒子,告訴他侯府有難,讓他快些去逃命,先隱藏起來,直到他母親重回京城時再回來。
那些兵丁將侯府圍住,進去大搜,卻只抓到了些雞犬。有的騎兵出去追殺逃跑的欽犯,也就只能抓些僕役回來,還都是男的,那些丫鬟婆子,還有皇帝親口要捉拿的夫人小姐都早已消失無蹤。
失蹤的蜀國夫人與朱月溪,還有她們的女兒,以及所有的丫鬟婆子,此時都在美人圖的空間之內,驚魂未定,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伊山近,將所有希望都寄託在他的身上。
已經將侯府女子視為主心骨的伊山近面色冷冽,站在廳中下令,叫府中管事的婆子把人數清點一下,看是否有遺漏。
美人圖的空間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