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只等她們離開,羅氏還是可以回來,如果能請他們暗殺了這個侄兒,這皇位就穩穩地落在他手上了。
現在這少年從未見過,雖然穿著羅家修士的衣飾,卻沒有跟別人一起走,不知道是不是從外面剛來此地的。
為了保持晉王的風度,趙光復依舊端坐堂上,溫聲道:「這位小兄弟,來此何事啊?�」伊山近聽得有點不舒服,如果按溫皇后的輩分來算,彼此稱兄弟還說得過去,如果按秦若華的輩分算『,『你還是我便宜兒子呢!』他輕咳一聲,摺扇輕搖,含笑道:「吾奉羅氏仙家之命,前來傳話。」趙光復微微一怔,有些尷尬。
和羅氏勾結之事,他一直努力瞞著這些手下中的大部分人,知情的都是最心腹的部下。
否則這事如果傳出去,就怕冰蟾宮會來問罪。
雖然登上皇位是依靠羅氏,但要坐穩皇位,與冰蟾宮的關係絕對要搞好,至少表面上要做出恭順合作的樣子,不然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他咳了一聲,正要說話,伊山近卻已經截口道:「我羅家現在有大麻煩,如果和你們合作奪取皇位的事被冰蟾宮知道,我羅家與冰蟾宮開戰,只怕不利。
為此,只好請你們犧牲一下了!�」他刷地一下將摺扇收起,輕擊掌心,冷喝道:「殺盡爾等,以滅其口,只要沒有證據,冰蟾宮也不會輕易來挑霣我羅家!�」他森然掃視堂中眾人,微微冷笑。
滿堂高官大將,人人衣冠顯赫、氣勢十足,紫袍金帶也在所多有。
就是這些人,掌握了朝中大權和強大軍隊,高居於士紳百姓之上。
從前他的家庭只是鄉鎮富戶,見到這樣的人都要磕頭下拜、恭敬惶恐,那時知道身份和他們差得太多,只要他們一伸手,就可以輕易捻死無數普通百姓,毫不費力。
可是現在,這些人在他眼中不過就像螻蟻一樣,讓他不由暗自嘆息,自從修仙之後,雖然時日不長,心態變化卻是極大,漸漸地也開始視蒼生如蟻了。
這是實力所致,無可奈何。
如果擁有改天換地的力量,還將自己當成實力弱小的人,那就太不合適了。
他微微走神之時,就已經有大將手提刀劍,怒吼衝過來,大喝道:「你是什麼人,膽敢說此大話,且吃我一刀!�」伊山近凜然冷笑,手指輕抬,向前一指。
一個小小光球從他指尖射出,噗地穿透那大將甲冑胸膛,直射過去,將後面奔來的兩個將領也一同打倒了。
那大將駭然停步,低頭看著胸前透明孔洞,狂吼一聲,仰天便倒,胸前鮮血噴湧而出,臉上已經滿是血,跟隨晉王建功立業的豪情壯志,已如冰雪消融,煙飄雲散。
這一擊貫穿了三個人的胸口,讓文武官員們恐懼憤怒,亂紛紛地大叫起來,有人拔了佩劍就衝上去,要跟伊山近拚命。
還有那些文官,跳起來亂成一團,有的拔劍助攻,有的四處亂瞧,尋找逃路。
伊山近臉上帶著淡漠的微笑,對於這些吸食民脂民膏、一心爭奪權位的傢伙絲毫沒有憐憫之情,抬起雙手向前疾揮,靈力光球飛速射出,噗噗一陣亂射,將撲來的將官們接連打倒。
這個時代雖然沒有機關槍,但修士雙手就是本朝的機槍,亂射之下,天下凡人無可抵擋。
噗噗亂響聲起,一個個威武雄壯的大將被靈力彈轟然擊倒,滿地亂滾,慘叫聲震天動地。
文官們雖然大都躲在後面,也被亂彈射殺,連滾帶爬地慘叫,沒命地向外面逃去。
現在已經是誰都顧不了誰了,堂中屍橫滿地,到處鮮血奔流,慘象令人不忍目睹。
武將還有些膽色,而文官哪見過這樣的場面,能爬得動的都已經算是好漢了,更多的文官嚇得呆若木雞,渾身不住地發抖,幾乎要被嚇昏過去。
伊山近努力讓心更冷酷一些,雙手不斷地揮射出靈力小球,殘殺著這些高高在上的大官猛將,儘量做到快速乾淨。
『多殺一個,就等於是給新皇多清除一分障礙,以後再沒有人敢反抗他了!』想到那身段妖嬈的美少年,伊山近身體微顫,咬牙將儲君淫蕩的模樣從自己腦海中驅逐出去,努力去想其母,美麗溫婉的皇后娘娘。
雖然他也恨她不顧舊情,居然狠心下毒殺害自己,可是幹了她這麼久,心裡的怒火也漸漸發洩乾淨,就像隨著精液一齊射到她的美穴和子宮裡面一樣。
一想到那溫潤如玉的美麗女子,他心中就不禁泛起柔情,暗道:『就當是為了她,把這些傢伙都清除乾淨,讓她兒子順利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