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目快速轉動,猶豫著是不是應該趁人之危,先上了他再說。
伊山近閉目不言,只當自己死了,拿這殘軀回報救命的恩德。任由她怎麼在自己身上折騰,也不再當一回事了。
上次她從海怪口中救了他的性命,想收他當徒弟,好將他帶回去姦淫,他沒有答應:現在又被她救了,這債是越欠越多,不如早些用這父母所生的清白肉身償清債務,將來真的死後,也免得牽腸掛肚。
反正此身已剛剛被她師父淫汙,再說不上是純潔無瑕,隨便她怎麼擺弄,也不想抵抗了。
「你們海流門不都是喜歡姦淫小男孩嗎?也罷,就讓你們稱心如意地幹上幾回,讓我看看你們師徒能殘暴到什麼程度!」
伊山近自暴自棄,自傷自憐,臉上毫無表情,卻已是一界莫大於心死,讓胡麗菁看得心尖發顫。
可是他身上傳來的巨大誘惑讓她無法抵禦,纖纖玉手不由自主地伸出去,顫抖著摸上了他的雞雞,隔衣輕撫套弄,享受著它的巨大粗壯和美妙握感,讓她的心中一片火熱,嬌喘也漸趨粗重。
在她把持不住,就快要變身狼人騎上男孩大加蹂躪之時,突然一聲厲嘯從海下發出,激起巨大海浪,向著這邊奔湧而來。
胡麗菁霍然轉頭,看到一張巨大的血盆大口分開海水,直向他們咬來。這一口若咬實了,他們二人將入獸口之中,自此永居獸腹,做一對同命鴛鴦了。
胡麗菁立即抱緊心愛男孩縱身飛退,同時祭出飛劍,直刺海怪妖目。
海怪「嗷昂」大吼,巨口張得更大,一口將飛劍叼住,正要咬碎吞下時,飛劍卻從它的牙縫中疾速抽回,又向它的頭顱斬去。
那怪物看上去像是一條巨大怪魚,滿身鱗甲,被飛劍斬中,發出清脆響聲,重甲被斬裂流血,受傷卻是極輕,怒嘯著疾追上去,拼命咬向這一對修仙之士,欲以他們滿含仙力的血肉,來補償自己失去的精血。
大海之中,妖嬈美麗的仙子拼命遊向前方,在海中劃出一道白線,窈窕美體疾速扭動,盈盈一握的水蛇腰嫵媚誘人至極。
後面的海怪拍動雙鰭,緊追不捨,速度快極,張開血盆巨口一下下地狠咬,幾次都差點咬中她的如玉美腿。
胡麗菁懷中抱著一人,速度總是不能達到最快,感覺如劍般的鋒利巨齒幾次從足底掠過,嚇得玉體微顫,美目中現出駭然之色。
當此情景,就該把這師侄拋下,輕身對敵。可是緊擁著男孩冰冷的胴體,她又滿心不忍,就像抱著心愛的珍寶般,怎麼也捨不得將他拋下,讓他落入險地之中。
伊山近被她緊緊摟在懷中,感覺著她豐碩柔軟的巨乳貼在自己身上,漠然回頭看著那巨魚血口,卻是心中清冷一片,絲毫不將生死放在心上。
看那怪魚越追越緊,巨大如輪的眼中現出貪婪嗜血之色,顯然已是失了理智,連危險都不顧了。
伊山近心念一動,幾蓬光華浮上天空,掠過海浪,疾速向著怪魚雙眼射去。他的法力波動讓胡麗菁心念一動,只見她身形疾轉,在海浪中劃出弧線,躲開怪魚咬來的鋼牙,卻將那柄飛劍送入了妖魚巨口之中。
怪魚本欲一口咬碎飛劍,卻見眼前兩點光華射來,心神一分,光顧著轉頭躲開射來的龍鬚針,卻被飛劍斬裂舌頭,直入咽喉,刺透內臟,立即受了重創。
伊山近從巨乳之中掙脫開,祭出飛劍,斬向怪魚,雖然只是低品飛劍,卻也足夠引開它的注意力,讓胡麗菁可以放手驅動飛劍在怪魚內臟中狂斬亂揮,消減它的生命力。
海上掀起巨大波濤,怪魚拼命拍打著魚鰭巨尾,垂死掙扎,激得海浪滔天揚起,落在水面上,像突如其來的一場暴雨。
一對神仙男女,踏著法寶飛騰空中,驅飛劍與怪魚搏殺,漫天光華飛射,一下下地斬在怪魚頭上、身上,與厚重鱗甲相擊,迸出火星萬道。
這怪魚已有千年道行,實力強大,卻被敵人偷襲,一身的本領都發揮不出來,體內更有飛劍攪碎內臟,痛苦不堪,張口狂嘯,噴出滿口的內臟碎塊,灑落在海中。
胡麗菁眼中寒光閃動,驅飛劍刺透內臟,直擊要害。她斬殺附近海域的怪魚也有多年,對於這一類怪魚的身體結構瞭如指掌,驅飛劍「噗哧」刺透魚心,讓怪魚仰天慘嚎一聲,活活痛暈過去。
看著大魚已翻白肚皮仰躺海上,顯然戰事已息,伊山近駕著空行梭飛向不遠處一個小島,落在沙灘上,不言不動,默默地望著師伯驅飛劍開剖怪軀,斬裂魚腦,從中取出妖丹來。
不一會兒,胡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