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山近閉目享受著那暢美感覺,只覺她的玉乳如此柔軟滑膩,磨擦得肉棒很是爽快。
低下頭,看著她美麗容顏上屈辱羞慚與興奮期待交織的神情,伊山近心中大樂,挺動胯部在豐滿玉乳緊夾的通道之中大力抽插,磨擦得快感越來越強,簡直有不可控制之勢。
海流門中出名的美麗仙子,此時卻跪在他的胯下,屈辱興奮地用高貴玉乳來滿足著他的肉棒,俏臉緋紅一片,低頭凝視著肉棒,帶著香氣的嬌喘打在他胯部上,顯然已經動了情。
「舔,舔它!」
伊山近喘息著下令,伸手按住她的螓首,將她美麗玉顏按下去。
楓美人已是意亂情迷,乳房上面傳來的磨擦快感,與這般情景的強烈刺激讓她暈眩迷亂,不自覺地執行了他的命令,丁香小舌輕輕吐出,向著男孩的肉棒舔弄。
當大肉棒在美妙乳溝中猛插時,龜頭頂在她的唇上,被她靈活滑膩的潔淨香舌溫柔輕舔,沾滿了柔潤香舌上的口水,更是劇爽不已。
伊山近興奮地抱緊她的螓首,在跪地羞慚舔鳥的美人乳間不停地爽著,抽插得越來越快,在與酥滑暴乳的劇烈磨擦中漸漸攀上性愛巔峰,終於忍耐不住,肉棒狂烈跳動起來,將大股精液狂噴在美人的臉上、胸上。
楓美人失聲嬌呼,被狂射的精液噴入櫻桃小嘴,張惶失措地嚥下去,感覺著溫熱精液「噗噗」射到自己的臉上,大為羞慚,慌忙閉上眼睛,不敢去看。
伊山近喘息著,用力上挺腰部,狂跳中的肉棒插過乳溝,強行插進了溫暖溼潤的美妙小嘴裡面,就在那緊窄櫻口中狂射不休,將最後一滴精液也都射了進去。
射精完畢,伊山近低頭看師伯時,只見這優雅美婦已是上身赤裸,吹彈可破的嬌顏上佈滿乳白色的精液,優美紅唇上也流淌著精液,還在抽泣著嚥下口中精液,清澈淚水從美目中落下,和著臉上精液,一直流下去,落到高聳的酥胸上面。
她一邊哭,一邊吮吸口中肉棒,將師侄的下體清理乾淨之後,痛哭著推開他,御劍飛上雲端,消失在白雲之中。
清雅幽靜的竹林裡,傳出了幽幽的哭泣聲。
一位妖嬈嫵媚的美麗女子,跪坐在竹林深處,掩面悲泣,珠淚滾滾,滑過玉頰,落於泥土之中。
就在這片竹林,她曾與心愛的情郎交相纏綿,趁夜雙修,被他的大肉棒幹得死去活來,在心中留下永不磨滅的記憶。
那時她曾以性感嫵媚的窈窕玉體,一絲不掛地緊緊抱住他稚嫩的男孩身體,興奮狂烈地嬌喊著,一次次地被他的大肉棒插得蜜道高潮,幸福地爽暈過去。
在那個時候,她的心裡只有他,再容不下第二個人,現在也是一樣。
可是他失蹤了這麼久,至今毫無下落,這不禁讓她仙心碎裂,悲傷迷惘,趴在翠竹下的泥土中抽泣悲吟∶「小黃黃,你在哪裡啊!為什麼不肯回來看我,難道你真的嫌我老,不願再和我雙修嗎?」
清風將她的話吹去,斷斷續續地飄到遠處徘徊的一個美貌少女耳中,她一聽到「小黃黃」三字,立即發足疾奔,迅速跑到這裡,突然看到在翠竹林裡哭泣低吟的正是自己師姊,不由得咬緊貝齒,掉頭就走,恨聲道∶「原來是這個壞女人在哭我的小黃黃……」
說到此處,不禁心頭一酸,兩行熱淚奪眶而出。
自從伊山近失蹤後,任青卿先是大怒,只當他是和自己純修得耐不住寂寞,又跑去和師姊雙修了。
她忍氣吞聲等了一天,還不見他回來,終於怒不可遏地打上門去,要胡麗菁把人交出來。
胡麗菁哪裡交得出人,聽說伊山近失蹤,驚慌失措,拉著她的衣袖,要她和自己一起去尋找,免得他遇到什麼危險。
任青卿哪裡肯信,只當她是在推諉欺騙自己,一怒將她推倒,指著她大罵,斥責這騷女人搶了自己弟子,藏在自己的屋裡,效法那「金屋藏嬌」的前朝故事,把一個可憐的清純男孩鎖在小屋裡整日姦淫取樂,以滿足她的淫慾。
她這般悲憤痛罵時,卻沒有想到,自己的話語正影射到了她敬愛的師尊和師祖大人,讓她們在得報後,羞赧相對,多流了不少羞淚。
這對師姊妹撕破了臉,大鬧聲引來了其他師姊妹,卻見任青卿氣得玉體亂顫,含淚指著胡麗菁痛罵她「老牛啃嫩草」,口口聲聲要她把自己的弟子交出來,哪怕是已經被她玩殘了,也要活見人,死見屍!
胡麗菁跌坐在地上,掩面痛哭,桃花裙上沾染塵泥,卻顧不得那許多,被她罵得羞慚滿面,委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