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金鏢頭,我們是給月暇下藥了!”
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喊道:“金鏢頭,麻煩你幫晁兒看看!”金鏢頭這才幫忙扶晁兒到隔壁療傷去了。沒一會兒,鏢師們就把這房間的雜碎理乾淨了。紅綾是聰明人,一看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可顏兒一醒來就伸起懶腰來了。
“小姐,這一覺睡得好沉啊?額?房間裡的座椅呢,怎麼就剩這張圓桌了?”
“這個……這個嘛……說來話長,你就當是我們被暗算了吧,所幸沒出什麼人命。”
顏兒似懂非懂的道:“哦。”
不過,應付現在的她是輕而易舉,說不明白也沒關係,沒一會兒她就不記得了。這會兒,她又嚷著要吃東西,只好陪她下樓來。樓下是一片寂靜,我還納悶來著。一下樓才發現樓下的幾位早就被點住了。要不,剛剛那麼大的動靜,那掌櫃非要拉著我們索賠了。這些人估計也是給月暇放倒的吧。也怪他們倒黴,起了早,趕上月暇行事了。只怕他們還得再睡一會兒了。餵飽了月暇,就去瞧晁兒去了。
晁兒果然是傷口沒癒合好,加上兼程趕路,又給那大漢這麼幾掌下來,傷勢又加重了。這麼一估量,我們的行程又得耽擱了,晁兒硬是挺著說兩天後就啟程。金鏢頭也擔憂夜長夢多,便打算三日後啟程。
突然想起來,月暇叫囂著跑了出去後,怎麼不回來了?是沒臉見我們還是承受不住?究竟是怎麼回事?
金鏢頭倒是談起了一些事,說那天早晨是月暇端上的膳食,所以也沒在意,卻沒想到自己英明一世在陰溝裡翻了船。當時還沒想到是月暇動的手腳。後來月暇幫他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