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留點糕點給她就是了。我想難得顏兒可以好好睡一下也就隨她了。
等了一盞茶的功夫,月暇才端上吃的來。
我都餓得眼冒金星了,見她進門,就撲了上去。一瞧也不過是普通的幹饅頭和豆漿。埋怨了幾句就顧不得那麼多,狼吞虎嚥地吃起來了。紅綾昨晚守了一夜早已是飢腸轆轆,此時也不客氣地吃起來了。倒是月暇一大早地就一臉憂鬱地看著我們。
我把嘴塞得滿滿地,困難地發問道:“月暇,你不餓啊,怎麼不吃?”
月暇搖了搖頭,不語,抓起了一個麵包撕下一片吃了起來。我被饅頭噎得,想要喝豆漿。月暇卻突然很緊張地按住我的手,豆漿晃了一些出來。見我詫異地看著她,她又低頭道:“很燙,慢慢喝!”
我又鼓著嘴道:“沒事!”然後,就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大碗。紅綾看我喝得這麼有滋有味的,也喝了幾口。我正想高談闊論一番豆漿多麼營養的時候,就覺的眼前星星點點的,好像有時候蹲著一下子站起來腦袋很昏眩。
我嘀咕道:“紅綾,我好像……貧血又嚴……”話還沒說完就倒頭了。聽見紅綾在喊我,我又翻了翻眼,就瞧見月暇木訥的看著我。然後桌子上又重重地一沉,紅綾也倒了,我也失去了意識。
不知多久後,迷迷糊糊地好像有人扶起了我,掰開我的嘴,喂下了一粒藥。被那人那麼一扶一掐,我有點清醒,吃力地眯著眼,就看見一個面戴鐵面具的男子用一雙“碩大”的眼瞪著我,我一被刺激,腦袋立刻清醒過來。
“啊!”
我才喊出一個“啊”,還沒來得及使出我的“獅吼功”,就被那人嚴嚴實實地給捂住了。我一心急張口就咬下去了,瞬間滿口都是血腥味。我這才發現自己過激地咬破了他的手。那鐵面人條件反射,收回了手。我也是一怔,沒想到那人反應極快,立馬就把我給點住了。
我想大口破罵,卻發現自己還給點了啞穴。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難鐵面人見我如此悽苦的眼神,居然還想伸來他的魔爪。我嚇得閉緊了眼,卻只感到嘴角被他輕輕撫過。輕微的觸動像是電流一般過了我一身,我毛骨悚然。睜開眼才發現他是把我嘴角的血漬給抹去了。
奇怪,我怎麼覺的他的眼睛好像也沒那麼碩大,嚇人,而且還……而且還很溫柔。我居然會這樣想,我真是腦袋進水了。我連忙眨眼睛,讓自己的眼睛亮一點。
那鐵面人居然也就這麼看著我,也不採取行動。我心裡呼喊:你要殺就殺,何必婆婆媽媽,你給我個痛快!
那鐵面人自然是聽不到我這番義正嚴詞,還是這麼直直地看我,看得我都臉發燙了。這人是不是腦袋有問題啊?要動手就快些,別考驗我的心裡承受能力。
這時,外頭突然就傳來咚咚的好幾聲重重的踏樓梯的聲音。那鐵面人似乎很怕,一個飛身就躍出窗外了,只留下淡淡的中藥氣息。
等我再回神的時候,就瞧見晁兒氣喘吁吁的站在我面前。我知道他是會趕上我們,可沒想到這麼快就見面了。晁兒見我杵在那兒,也不開口,就明白我是被點穴了。上前啪啪點了幾下,便解開了我的穴道。身子一舒展開來,我馬上就鐳射槍似的發問:“晁兒,你怎麼回來了?天雲派的危機解除了嗎?你還好吧,沒受傷吧?”
晁兒見我這般緊張,微笑道:“姐姐,都這時候了,你還這麼擔心我啊?”
他剛說完這話,我就瞧見他身後一道灰影掠過,緊接著就連連向晁兒後背擊掌。晁兒被這突來的重擊,激的猛吐了幾口血。等他往我身上倒,鮮血噴泉般發射出的時候,我才明白過來他是被人襲擊了。
等我扶著他,他迴轉身的時候,又見那灰衣極具攻勢的掌法鋪天蓋地地襲來。但是在那之前一鵝黃嬌小身影擋在了我們身前。灰衣見狀,急忙收回了掌式。但是掌力已出卻是收不回的,只見他翻旋了個身朝邊上的椅凳一發力,那椅凳頃刻間便支離破碎,斷胳膊缺腿了。
我被這連番的變故嚇得目瞪口呆!
剛剛!我差點要死了!!晁兒撲倒在我身上,顯然市支撐不住了,我兩手扶著他。只見他胸口先前傷患處又滲出了鮮血。晁兒他身體還沒痊癒就急著趕回來,是為了我?
來不及多想,那邊就響起月暇的聲音:“嚴匡,你答應我不會傷害他們性命的!”
我這才發現剛剛鵝黃衣著的身影是月暇,她這時的言論更是讓我駭然。她認得這灰衣!而且這灰衣還是我的“老朋友”了,就是那個三番兩次和我們過不去的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