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了。比鎮上的許記酒樓的酒菜還好。”
林姑娘微微一笑,吃了幾筷子便放下,看著自己的兄長吃的香,目光柔和。林家重新振興的希望就在二哥這個讀書人身上。
侍女舒兒抿嘴一笑。看來二少爺在書院裡是餓狠了。想也是啊,林家還沒沒落時,錦衣玉食,又如何吃的習慣書院裡簡陋的飯食。
林心遠話嘮般的說著書院裡的情況,極盡吹噓他在書院混的好,考試成績不好只是“懷才不遇”:“妹妹,你不知道,名揚京城的賈青松現在跟我是室友…,他的詩文是極好的。你去年春節前還誤會他!”
林姑娘反駁,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動聽:“二哥,我誤會他不是很正常嗎?跟著你一起混的狐朋狗友,去胭脂店能有什麼好事?你**歲大時因為什麼事情給父親打個半死,你忘了?”
林心遠乾笑,英俊的臉上浮起尷尬的神色。往事不堪回首啊!不就是偷看女人洗澡的事嗎?
瓜子臉的舒兒咯咯的嬌笑。
林姑娘接著道:“我聽說前段時間你們書院裡有流言:賈環和名妓在客棧裡喝了一個時辰的酒,這是有的吧?”
林心遠語塞,隨即好奇的問道:“妹妹,你怎麼對我們書院的事情這麼瞭解啊?”
林姑娘眼中的美眸閃了閃,道:“鎮上就你們一個書院,誰不清楚啊。二哥,你慢慢吃吧,我去前面店鋪裡算賬去了。這個月又虧損了快十兩銀子。”
“誒,妹妹…”看著妹妹的倩影,林心遠心中一酸。林家的產業已經全部毀了。歷年的積蓄也因為“孝敬”錦衣衛指揮使毛鯤耗盡,但總算是將父親從北鎮撫司的詔獄裡救出來。
現在就剩下幾間布匹店。由妹妹苦心經營。維持一家人的開銷。
…
業精於勤荒於嬉。賈環晨讀完,才在書院大門口和公孫亮在匯合。大師兄說今天帶他去見一位美人。其實就“喝花酒”。
賈環早就聽說大周朝的風月場子很流行“家居式”的氛圍,只是一直無緣得見。大師兄請客,他正好去見識一番。當然,以他此時的年紀也只能是看看。
書院門口,公孫亮一身白色的直裰,士子裝扮。面若冠玉,玉樹臨風。氣質極佳。
果然是能刷臉的大師兄啊!這是要迷倒萬千少女的明星範兒。賈環心裡只能是羨慕,長相這是天生的,真沒辦法,揚聲道:“公孫師兄。”
“哈哈,賈師弟來了。我們走。”公孫亮笑著招招手,帶賈環出了聞道書院。書院2里路外就是東莊鎮。
盛夏之時,草木茂密,山林鬱鬱蔥蔥。山野中還殘留著些許涼氣,正適合趕路。
公孫亮一臉感慨的看著天空,輕聲道:“賈師弟,我去年在鎮上遇到一位佳人。思慕已久。今日我想向賈師弟求一首絕妙好辭,幫我贏得美人芳心。
你的‘欲問江梅瘦幾分’、‘枇杷花底校書人’、‘佳人相見一千年’都是極好的。請賈師弟一定要幫我這個忙。”
賈環微愣:大師兄,不是說好喝花酒的麼?白期待了啊!
隨即,賈環收斂情緒,心中沉吟。公孫師兄的意思很簡單,就是讓他幫忙寫封“情書”。但看看那天五鳳館的水仙姑娘反應就知道:這個年代,精品詩詞對美女的殺傷力很大的。
他真要幫公孫亮寫首詩,指不定人家姑娘真就動心了。但感情,這種事情,還是雙方自己磨合為好。鞋子合不合腳,要自己試過才知道。這個槍手,他不想當!
而且,以他個人的看法,公孫師兄其實並非良配。
倒不是說公孫亮長得太帥了,會沾花惹草。封建主義社會,男人一妻多妾是非常平常的事情。這是男權至上的社會。
賈環是覺得,公孫師兄還處在人生一個很懵懂的階段,他還沒有做好承擔責任的準備。簡單的來說,他還是個男孩,不是男人。
男人,這兩個字,並不是說,和女人來過一發,就算。而是意味著責任、包容、呵護、堅強等等。
最典型的反面教材就是寶二哥。他真不算是一個男人!
賈環是一個有著三十多歲的靈魂的男人,深知這些事情。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才不願意接受小美人彩霞的感情。
紅樓原書中,彩霞就是賈環好上的。她是王夫人房裡最漂亮的大丫鬟,賈府的丫鬟中容貌能排的上字號的女孩。林之孝贊她:“聽得越發出挑的好了。”
彩霞和賈環好上,並不是說賈環長的帥、前途好。而是因為他的身份。彩霞的意願很明確,她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