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弱攻強受!
“姑娘,你是不是迷路了?我帶你到前面去好嗎?”這裡的人看到我的髮髻、扮相都知道我是夫人,可這個軼卻稱呼我為姑娘,真是白得跟我剛來時一個樣兒!
“我是來尋人的!”雖然我心中的疑問蠢蠢欲動,可卻不敢貿然提出,因為怕別人以為自己是在“非正常人類研究中心”裡工作。
“此處並無夫人所尋之人,你走吧!”小青同學似乎對我非常不友好。
“我尚未提及所找之人,公子便可判定此人不在此處!公子可真是神人啊!”這也許就是我要找的人。
“哼!”青同學甩手便要拉著軼回屋。
“你告訴我你要找誰?說不定我認識哦!”軼從小青的懷裡掙扎出來轉身對我說道。
“神醫!”我也只知道這個惡俗響亮的稱號而已。
“神醫?貌似江湖騙子一類的人!神醫我不認得,不過我家這個就是醫生,神不神就不知道了,反正還沒治死過人?”
貌似?她剛剛說的是貌似嗎?
“軼!”青同學雖然表面嗔怒可語氣上全無威力,反倒透出些許無奈。
“怎麼了?跟女人說話也不可以啊!”軼向身後這個高她一個半頭的男人吼了起來,我懷疑她就是柳月虹失散多年的妹妹——柳下彩!
“不行!”青同學言簡意賅的說道。
“好……好……,有你的,一出來翅膀就硬了!有本事今天一天都不要跟老孃講話!”說著軼就怒氣騰騰的跑進房間,然後“砰”的一聲巨響將門摔上。
“你走吧!”青同學輕嘆著對我說道,然後便要轉身進屋。
“你都不願聽聽是誰病了嗎?”我對著他的背影喊道。
“誰病了我都不會去!”這麼臭屁?看來他兜裡不是空空如也就是藏著兩把刷子。
“為什麼?”既然來了,我不可能就此放棄。
“我從不為官家看病!”他從我的穿著看出來的嗎?
“可我全家一百多口,都靠這位官家了!”她傷好不了,我們全要陪葬!
“我更不為宮中之人看病!”他冷冷的說道。
“我看是你的醫術不夠吧!” 眼瞅著他就要進門,我忙挑釁道。
“也許!”可他似乎並不吃這套,進入軼隔壁的那間房將門關上。
眼前這個性十足的年青醫生可以救我一家大小的性命嗎?就算他有這個能力,我又如何能讓他欣然接受這個生死攸關的挑戰呢?
一時間,我站在天井裡不知該走該留!
回去,無半分希望;留下,倒可以賭一把!
想著我便在天井中央跪下,電視劇裡的古人都是這麼做的,雖然方法蠢了點兒也累了點兒,但據說這樣才能表達自己的誠意和決心。如果沒有效果,我就回去pia死那些寫戲的人!
……
這她奶奶的到底過了多久了?
我怎麼覺著都快一個世紀了,為什麼這麼半天連一個經過的路人都沒有,人都死到哪裡去了?電視裡都是跪著跪著就有路人圍觀,然後大家一起幫忙求情啊!嗚嗚嗚,又受騙啦啦啦~~~
怎麼這罰跪的感覺與剛跑完800米那麼像啊!嘴裡全是幹沫、渴得只想嘔吐,膝蓋也麻麻癢癢像有無數螞蟻在叮咬。如果現在哪個好心的人能給我個厚墊子和一杯水我就謝天謝地了!
剛想完,居然就靈驗了,只不過……
我對天狂呼:老孃只要一杯水,你要不要把我渾身都淋溼這麼誇張啊~!可他並不理會,只是一個勁兒的猛下,我想站起來坐到一邊,可只要一挪動膝蓋便痛入骨髓。唉!真是人倒黴,要口水都會慘被雨淋!
拉倒!反正也淋了個透溼,最糟也不過如此了!我放鬆的跪坐在雨中,輕輕的哼著:
“嘩啦啦啦啦啦天在下雨
嘩啦啦啦啦啦雲再哭泣
嘩啦啦啦啦啦滴入我的心。”(出自:陶喆《找自己》)
唱著唱著雨的確是小了一點兒了,可我的聲音卻是越來越大,唱來唱去就這三句後面的俺詞兒全都不記得了。正在猶豫著要不要繼續的時候,前方的門突然開了,軼一臉震驚的看著我。
我怎麼了?我停下我美妙的歌聲,也看著她!雨還沒停呢,她怎麼不打傘就走過來了!她又沒有做錯事情幹嘛面對著我跪下?
“你剛才唱的誰的歌?”她聲音略帶顫抖的問答道。
“陶喆!我家鄉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