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心的提醒他。
他確實領會了我的意思,但卻別過臉不理我,反而和我老公說道:
“龍大當家,女人,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我們長期的生意合作,何必為了區區女人而傷了我們之間的和氣呢? ”
他奶奶的,竟敢當著老孃的面教唆我老公!
我用眼神告訴小龍,叫他別插手,讓我來處理。
“區區女人?”我挑釁的反問著。
“女人天生命賤!”他一臉賤相的啐道。
“那麼說你就是賤種?”
輕視女性的人都自以為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嗎?
“你……”他氣憤的試圖站起來,但卻被冷山一把又摁回地上。
“是你說女人等於賤人,如果……我沒有猜錯你的母親應該也是女人吧?”如果你承認是男人或者人妖,我也是無所謂!
“哼!”我暫且將此答案歸納到“肯定”之列。
“所以啊……”我為自己的循循善誘感動不已。
“你們女人都是婊子,只配被我們男人壓在身下……啊!”沒等他說完,冷山一個拳頭就招呼了上去。
我忙阻止冷山,這傻小子也不注意一下,萬一打傷手可得不償失!
“那你這個婊子養大的人也好不到哪兒去,生來便是活於女人胯下!”我冷生厲言的說著事實。
“你……”看他又喘又咳的也放不出個P來。
他說的是沒頭沒腦的氣話,老孃說的可是有根有據的事實,他要是能贏了老孃那才是奇了怪啦!
我轉過頭問小龍:“有昨天迷倒我的藥嗎?”
小龍從身旁拿出了那個肇事的漂亮瓶子,我突然發現它跟白雪公主的紅蘋果一樣擁有華麗的外表。因此作為“物慾流”的代表人物,我不得不在此呼籲所有跟我一樣膚淺,不,應該說是特別容易被美好事物吸引的同學們:
多多動手勿動口!
我讓冷山逼他磕下藥,而且將他反綁在椅子的背面站著。
“我想單獨跟他聊聊!”我用曖昧慵懶的聲音說道。
小龍眉頭一緊瞪著我,呵呵,這小樣在吃醋嗎?
“我有分寸的!”我對他笑道。
他冷冷的看了一眼被綁的特木爾,然後便帶著大夫和侍衛出了帳篷。
“現在可只剩我們兩個了哦!”我對特木爾媚笑道。
特木爾渾濁無力的眼神告訴我藥開始發揮功效了!
我拿起放在一旁的匕首,用刀背去輕輕在他胸前的面板劃過,輕咬著下唇問道:“這樣舒服嗎?”
“嗯,呼呼……”他喘著粗氣的答道。
我繼續用刀下旋轉的滑到他的腹部,欲下不下的盤桓於他三角區至上。他不停地吞嚥著口水,眼睛直直的盯著我:
“你……你到底想幹嘛?賤人!”是因為男人抵抗力強些嗎?我磕藥的時候怎麼就說不出話?
“人家只是想做昨晚想做卻未做之事!”原來我的聲音也可以如此嬌滴。
“呼呼……好啊!”他笑得真TMD的噁心!
“算了,人家對你這麼好,你還罵人家!不玩了!”我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親孃啊~,你把老子都快他媽的撩瘋了,怎麼可以不玩……”
“那……你同意了。”我一臉期望的看著他。
“別他媽廢話了,來啊!”看他小帳篷的支撐狀況,時候也差不多了。
我雙手搭在他肩上……
“啊~~~~~~~~~~~~~~~~~~~~~~~~~~~~”
“怎麼了?”小龍和冷山衝了進來。
冷山看了看特木爾在一旁蜷縮著被綁的身體,痛苦的滿頭大汗的樣子,又看了看我手中的刀,臉色蒼白的問道:“少……少奶奶,你不是把……他……給切……切了吧!”
如果別人看到小冷這張抽搐的臉定會以為他剛被閹了!
笨,沒見這刀刃上沒粘血嗎?
我一臉無辜的說道:“我哪有那麼毒辣,我……我只是應他的要求輕輕的踢了他一下而已。” 這就是我昨晚想做而沒有辦法做的事情啊!
小龍顯然知道我並沒有“喀嚓”特木爾,但看他的樣子也是在問:踢一腳,不至於讓他“痛”不欲生吧!
我的確只是踢了他一下下嘛!只不過正好他的海綿體處於充血的狀態,而……而且……我用的不是大腳丫子……
“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