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的咽喉,不一會兒他便嘔吐起;隨後,進行初步的洗胃:先用竹筒插喉灌進溫牛奶,溫牛奶即可保護胃粘膜又可吸附毒物;再用催吐方法讓胃內容物吐出;如此吐過一回後,再將饅頭燒炭研碎的粉末放進濃茶水裡攪勻而後灌下催吐,如此反覆進行,小龍漸漸恢復了知覺。大夫也找到解除外毒的藥物,如此一來,小龍這條命算是揀了回來。
如此插喉洗胃雖然行事有些粗魯,但也算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因為中醫講究對症下藥,若不知對方所下何毒,便不敢輕易下藥,唯恐引發毒性。而洗胃,則是簡單的將殘留於胃中的毒物清除乾淨,幸而此次有牛奶先對胃粘膜氣有保護作用,否則用溫水對胃的傷害會大的多;然後我採用了不明物中毒的解毒方法:將饅頭燒成炭研碎加濃茶水灌服以吸附毒物。唯一不足的便是這竹筒對小龍的咽喉定會有一定損傷,不過小傷總抵過死吧!
“少爺體內的毒已經清除殆盡,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現在只需退熱便可。”大夫處理完外傷後,一邊把脈一邊對大家說道。
一聽小龍度過危險期,我整顆心都輕鬆了下來。
老大夫又轉向我:“夫人醫術之精湛讓老夫佩服不已,夫人若是有空可否與老夫切磋一二?”
“大夫過謙了,我哪會什麼醫術。只因曾見別人用此法急救,故依樣學樣試試看,現在想來適才卻是有欠考量。”這些只在《妙手仁心》裡學的“日常急救”,怎麼跟你切磋?
“夫人口中的‘別人’可是身材高大一身青衣的儒雅公子?”大夫激動的站了來起。
若是我一說“的確”,你回答“認得”;搞不好改日來個什麼“當面對質”那我還不糗大了。
“這個……雪兒記不太清了!”對於莫須有的事情當然要適時失憶。
“唉……,老夫還以為是……”
“是誰啊?”看你激動的手抖的像得了“帕金森”似的,該不會是你的相好吧!儒雅公子?呵呵,搞不好他喜歡玩“年下攻”。
“是神醫史巖青!”看老大夫那一臉崇拜的表情裡似乎沒有愛慕的成分咧!(筆者:心術不正的本來就是你!)
“神醫史巖青?”每次遇到此種情況,我便會用一種感嘆的口吻重複別人所提之人名,這樣即可以掩飾我的無知,又可引誘別人繼續說下去。
“為醫不識史巖青,懸壺一生醫不精。”這句咋跟“陳近南”宣傳口號怎麼那麼像ni?大夫仰頭一嘆,“老夫不知何時才能遇見醫神……,老夫的痴像讓夫人見笑了,老夫這就去熬退熱之藥。”說完便轉身離開帳篷。
既然大夫有空與我閒話家常,那就說明真的小龍沒事了!我感到有些乏,轉身對冷氏兄弟說:“冷山,安排大家安頓下來,然後編六組人在營帳四周巡邏,每個時辰一輪班。明白嗎?”
“為何不每組巡兩個時辰?”冷山問道。
“我要他們在這一個時辰裡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而不是在極度疲勞中逛完兩個時辰。”注意力是最易疲勞和渙散的一種意志,現在這種非常時刻,一定要每一分鐘都有安全保障。畢竟我要的是效率,而不是危險。
“是!”冷山得令便馬上出去安排。
然後我轉向冷好:“謝謝你相信我!”
“我只是相信自己。”
“那麼接下來就交給你吧!”經過這一系列的害怕、緊張直至剛才心情放鬆的那一瞬,我才感覺到心裡的極度疲乏,不馬上休息一下,我想下一個倒下的可能是我。
“夫人,請吩咐!”與以前不同的是,他說此話的態度十分恭敬。是我的所作所為改變了他對我原有的看法嗎?
“你叫紅姬進來照看少爺,切記要保持安靜。”我想她應該已從大夫那裡得知了小龍的訊息。
我並非想裝大方或者擺高姿態,只因為女人才懂女人的苦。我雖不知她從何時開始愛,可看得出她陷得比我深。因此她的焦急、無助以及恐懼應該更勝於我。對於她,我並沒有敵意,有的也只是心痛。我鬧不清,為什麼大多數女人就算懂得這個道理,還是會為了男人而自相殘殺。
我不想這樣!
“其實她平時並非如剛才那樣。”冷好解釋道。
“我明白!”說罷我走出帳篷。
我當然明白她是以為小龍快掛了才會如此,但光是大喊大叫能解毒嗎?我並不是說她無腦,畢竟智商對於戀愛中的女人來講,是一件奢侈品;而於我,愛情應該才是奢侈品。
想到這裡我看了一眼病榻上的男人,我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