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有過如此複雜的情緒!
是因為眼前這個女人攪亂了我的生活嗎?
我們原本不該如此,是什麼讓我們一步步走到今天這個局面?倘若紅姬當時並未遭襲,我們是否就不會相遇,也就不會有如今這樣殘酷的真相?
適才的幸福全被欺騙的痛苦代替,遇見你究竟是對還是錯?
頭猶如被人劈開一般疼痛不已。
……
她不是處子,那麼……
我忙將她側過身子,那條紅印並未消失,而且經過適才一番雲雨,已經延伸至陶道穴。我心中一窒,無論如何她的命不能丟。許多事情尚未完成,許多事情我還想弄清……
忙叫來冷山、冷好和大夫商量對策。
“雪兒的紅印已經伸至陶道穴了。”我對他們說。
“少爺,我與冷山已經想好了。先得制住少奶奶的心緒,在找到解藥之前只能讓少奶奶苦一陣子了。”
他們都以為我和雪兒早已行夫妻之禮,所以並沒有將“破處”考慮在內。
“現在這種趨勢恐怕解藥沒到,少奶奶就危在旦夕了!”大夫若有所思的說道。
“那如何是好!”我急煎煎的吼了出來。
“少爺莫急,辦法倒不是沒有,只是要讓少奶奶受些皮肉之苦。”
“此話怎講?”我忙問道。
“當年玄參經不起白芷的反覆請求,於是答應讓白芷每月正月初八可以見孩子一次,每次娃兒白芷心情就會轉好,毒性也就增加。可據說白芷最後死於抑鬱而非毒發。後來江湖傳聞,玄參每月都會給在白芷放血。”
“放血?非要如此嗎?”我心中不忍如此。
“雖不能肯定,但眼前這卻是唯一的方法。”大夫說道。
“容我想想。”
我讓他們回去休息,自己回到雪兒身邊。
看著她熟睡如孩童般的面容,我始終忍不下心。
是的,就算如此我還是不能狠下心讓她受到如此傷害!
她輕輕的喃呢了些什麼,翻了個身背對著我,繼續睡去。
不願睡去,只是一直這樣看著她,看著迷一樣的她。
不知過了多久,她動了動身子,跟著慢慢轉過身來,她醒了嗎?
“冷嗎?”我自言自語道。
“不冷。”她醒了。
為何不冷還抖的這麼厲害?你在害怕些什麼?
“我們是不是已經那個……那個……了?”她嚥著口水說道。
我疑惑的看著她這副笨拙的模樣,心中竟仍有憐愛。當我跟她說起特木爾想要侮辱她的時候,那神情恐是把她給嚇著了。不過之後,我穩穩了心緒告訴她從特木爾那兒被救的過程,她表現得出乎意料的平靜。
她對這些事情並不在意?
貞操對於她究竟算是什麼?
她向我問起昨晚發生的事情。
“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我問道。
“只記得你不溫柔,弄痛我了!”她居然說出如此大膽露骨的話,以前只知她不屑禮教的束縛,卻並不覺她竟如此……
“在想什麼?”我看她又是一副失魂的樣子。
“反正沒想你。”
是嗎?那你在想誰?
躺在我身邊的時候你還想著那個人嗎?
我低頭深深的吻住她,只想將她揉入體內,心中的痛氾濫成災。
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準想那個人。
“我愛你!”她在我耳邊傾訴。
我胸中猶如被重石撞擊,鼻中泛著酸楚的感覺,我別過眼睛不敢看她。這是我一直渴望的話語,可現在卻……
為何我不是第一個擁有你的人?
為何你還要如何折磨我?
是我上輩子欠你的嗎?
我該如何是好?
前所未有的無助向我襲來,只想盡情的融入她的身體,忘卻這一切的困惑。
“少……少爺……”冷山將我驚醒。
看著眼前嬌笑的她,我突然意識到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失去她,不知何時起她在我心中的分量已遠遠超過我自己的估量。無論她過去如何,我只知此刻我絕不允許讓她死去。
可我該如何向她道出這中毒的事情,縱有千言萬語卻又不知從何說起;亦或者我根本不知是否該與她說出這一切。她那堅強的性子總是可以笑對一切,所有災難在她面前總可以幻化成雲煙,可此刻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