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講清“南北朝時期”的歷史。我的歷史覺悟又不允許自己誆他說是家鄉一個魏姓人士的字型,真是為難啊!(小白在地府喊道:我也是歷史人物啊,怎麼就成了你家那個姓白的鄰居,你那是什麼覺悟!不公平啊!冤枉啊!)
“碑體,我家鄉的人寫碑文的一種字型。小時候家裡窮,沒錢買筆墨就只能去用石墨去摹碑上的字,那時也沒管是不是陽剛,也就好玩混點兒罷了!”
“可你說的這所謂的‘石墨’可比一般的筆墨要貴上許多!”他眼睛充滿探究的盯著我。
汗,在我們哪兒就五毛錢,可比毛筆墨水賤多了。
“那是些零碎的石墨……是鑄鐵廢棄不用的。”我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著,“你怎麼到書房來了!”趕快轉移話題,為自己尋求生路。
“剛才進門時,來叔說你臉色不好,我來看看!”
“哦,是這樣啊!走,吃飯去!做了一天賬,餓死我了。”拉了他就逃離這是非之地。
吃完晚飯我叫來叔到書房那賬本。
“少奶奶您怎麼這麼快就算完了!”他驚奇的翻著我做的賬本。
“這是您先前給我的那本”我又遞過他做的賬本,“您拿去對對,看有沒有出入!算了完,請您再來我這兒一趟,我覺得這賬裡有些地方我看得不是太明白。”
“是,少奶奶!”
第二日。
“來叔,請您讓二姐到聚合堂等我,就說我對於賬目有些不明白的地方想請教她。”
“是,少奶奶!”來叔有些惶恐的回道。他怕是沒見過我這嚴肅的樣子吧。
我的好二姐,貪錢居然貪到家裡來了。你這辮子都放到我手裡了,我不扯一把都覺著對不起自己。
我坐在聚合堂裡喝了口茶,已經半個時辰了,洗個澡再出門也該到了。她以為這樣磨磨蹭蹭的就可以躲過這一劫嗎?反正老孃現在是職業家庭婦女,有的就是時間。我就靜靜的等著這場好戲的登場,只是不知來叔那邊準備的怎樣了。
“老祖宗,您可慢點兒!”是二姐的聲音,敢情她去叫幫手去了,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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