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我為她解釋當今的家族分工卻有意掩飾了自己的家世。不想,她僅僅只是利用我和非雲提供的有限資料便冷靜的分析出了當今的形勢,還猜出了我的家世,甚至於說出了“國家宏觀調控”這樣的經典話語。真是讓我和非雲驚訝不已,而她反倒是對自己無意之中的顯山露水頗為顧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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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實在是不願參加這樣的宴會,厭煩與這些陌生人人寒暄。但這是王府的壽筵,看來是無法推脫了。
那日,當我看見小雪的時候驚呆了。正如我當初所說她出落的並不絕色,但卻比一般美人更吸引人。雅緻卻不刻意,細緻又不失活潑。她的打扮更是與眾不同,一個馬甲似的短襦配尚白的深衣顯得她身姿綽約,頭髮看似隨意夾起卻又看得出她的玲瓏心思,我這才發現她有一頭暗紅色的捲髮。她靜靜的站在我們面前卻宛如一簇正在舞蹈的火焰,竟讓人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如幻如夢,宛如烈火仙子。
頭髮本為熱情的象徵。披髮本應是待字閨中的女子,而一般嫁為人婦便得挽起頭髮,取意收起熱情,也因此只有丈夫才能放下妻子的頭髮。她不會不知道這個道理,但卻如此打扮。我想開口提醒,卻又自私的為她那頭披肩長髮而感到開心。不知為何非雲也未曾開口提醒。
我們一路無語,似在回味剛才的一幕,不知不覺中便已到達王府。人們的注視、王府的肅穆讓小雪緊張不已,我想用玩笑讓她放鬆,她卻瞪了我一眼。接下來,不住的有人跑來與我們寒暄,看見他們巴結奉承的醜態實在令我厭惡。這時,王爺卻叫我和非雲進屋說話,只見小雪擔心的皺眉咬唇似有害怕的樣子,我便想留下來陪她。可今天是王爺的壽筵,倘若真是如此定會麻煩不斷。看著她裝做鎮定的樣子說“沒問題”的時候,我有種想擁她如懷的衝動,不想她柔弱的肩膀抗起太多的負擔。
齊王與我們也只是閒話家常,無外乎我們外出之時,皇上是如何的想念我們。然後又問了些我們在外的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