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他能陪著自己。
見她反應如此之大,慕容衡也愣了一下,又折了回來,在她身旁坐下來,握住了她的手,“手怎麼這麼冰?莫不是真的著涼了?”
夏沫搖頭。
“不是著涼了?那怎麼會肚子痛?”慕容衡也覺得怪異,看她這模樣,明明是生病了,可她卻一直矢口否認,說沒生病,這又是怎麼回事?
夏沫仍舊搖頭,咬緊下唇,一語不發。
慕容衡不知道她到底怎麼了,見她如此依賴自己,心中倒是一片欣慰,忙將她抱在懷裡,“不怕,我不走,留下,一直陪著你…”
腹痛如絞,夏沫只又累又倦,靠在他肩頭,如夢似醒之間,似乎又聽到了林子裡傳出腳步聲,猛然一驚,拉起慕容衡就往外走,“快走!”
她這一起身的工夫,慕容衡便瞧見了她裙襬上有一片血汙。
“霜白,你受傷了?”
當下便伸了手過來要檢視她的傷勢。
夏沫嚇得急忙跳開,“沒有,我沒有受傷!”
她越是否認,慕容衡越覺得奇怪,看她臉色忽白忽紅,又是一副小女兒家的嬌養姿態,赫然便明白了,當下是又驚又喜,“白白,你是不是月信來了?”
夏沫只把頭垂的更低,一句話也不肯說。
慕容衡卻是高興的一把將她抱起來,“太好了,我的白白終於長大了…”縱乒歲圾。
“接下來就可以圓房為我生子了…”
夏沫被他弄得臉紅不已,索性也不說話,窩在他懷裡,任由他胡說八道。
“你這身子不適,便不要走路了,我來揹你…”
這一路都是慕容衡揹著夏沫的,到了鎮子上,叫那賣衣裳的鋪子老闆替她換了套衣裳,又把她這月信一事說了,叫那女老闆好生照顧著,他自己則是在外頭等著。
女老闆一邊替夏沫穿衣裳,一邊笑,“姑娘可真有服氣,你家相公待你這麼好,真是幾輩子修來的…”
夏沫不由得臉紅,“我們…尚未成親…”
“喲,還沒成親就待你如寶貝一般,那成了親以後更會待你不錯,我要是有這麼相疼我的相公,別說是納房小妾,就是他在外頭天天納妝也不怕,好歹他心裡裝著我那…”那老闆娘也不知怎地,竟越說越遠。
夏沫這心卻突然想起了夏凌寒,皇帝的聖旨上已然說明,夏凌寒陪嫁,這名份嘛是個侍妾,雖然不高,卻是皇帝欽賜的,並特加恩重,與霜白同一天過門。
尚未成親,便已然有了一房妾室。
同一天過門…
納妾…
第223章 晚膳
那老闆娘並未察覺到夏沫的異樣,仍舊一臉愉悅的調侃著,“姑娘呀。我可跟你說,這天底下的男人就不沒有偷腥的,與其讓他在外面偷,整日整夜的不回家,倒不如給他娶幾房小妾回來,好好歹歹還能把人留在家裡幾天…”
納妾…
夏沫唯一能想到的便是夏凌寒的眼。
她為了替慕容衡解毒,已然被毀了容貌,如今皇帝下旨將她嫁與慕容衡做妾,她能反對得了嗎?
老闆娘說天底下沒有不偷腥的男人,如果真的有一天,慕容衡和夏凌寒上了床。她真的會像現在這般不介意麼?
上床這回事。有了第一回,就會有第二回,第三回…縱坑向技。
將來,她真的要和夏凌寒共侍一夫嗎?
慕容衡說他只愛夏霜白一個,解毒並不是他的意願,而是那夏凌寒強行衝進了他的房間裡,脫了他的衣裳,他當時神智不清,並不記得發生了些什麼,只知道醒來的時候。身上的毒已然解了。
於一對情侶來說,這樣的事倘若問一遍是在乎,若是問得多了,便讓人覺得心生厭惡,畢竟於她於慕容衡來說,這件事都是一個不光彩的存在。
夏凌寒為慕容衡解毒而毀了她美好的人生,這是事實,就算不和慕容衡成親,慕容衡也有必要對她負責任,娶回家是負責任,不娶回家在外頭養著就不是負責任了?
納妾和養在外頭來說,其實本質上是一樣的。
心頭有一種木鈍鈍的痛,夏凌寒就像是一根刺,狠狠插在她和慕容衡之間溝通的橋樑上,逾越不得,又疏遠不得。
愛情便是這般的患得患失。世間的痴男怨女們大都是怕自己受傷害,才願意這般的委曲求全吧?
衣裳鋪裡的老闆娘又說了些什麼夏沫沒聽見,只匆匆忙忙的逃開,卜一出門瞧見慕容衡在客廳椅子上正正經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