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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如今霜白想麻煩殿下一事,請殿下明示,這一首詩到底有幾句,有多少字?”

慕容琰一聽,卻是信手捻來,“這首詩完整的應該是這樣: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此詩寫的是一位女子,思念遠方的情人。雖然見不到人。卻可以共飲一江水,以寄相思,末尾更是說只要郎心似我心,此生便決不負你!”

“尋常人背的大都是前面四句。鮮少有人知道這後四句,像霜白這樣聰慧的女子,飽讀詩書,又怎麼會不知道後四句?”

“你卻說她只寫了前四句給你,分明是有意構陷!”

此一番下來。那林軒早就神情悽惶,聽慕容琰這麼一說,他已然軟了腿,撲通一聲朝著夏沫就跪了下來,硬是一句咬死了,“當初霜白就給我寫了前面四句,後四句沒有寫!”

“也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也未嘗可知!”

夏沫輕笑一聲,櫻唇輕啟,便將後面的半段全部背了出來,其實她根本就不認識那林軒,如何會寫情詩給他?

不過是給林軒下個套,讓他往裡頭鑽罷了,之所以選這首詩,就是因為後半部分知道的人不多,而她自己恰好是知道這後半部分的,再加上方才慕容衡的提醒,這一個坑挖好了,就等著林軒自己往裡頭跳。

“林軒,我當初明明給你寫的是一首完整的詩,你卻說沒有下半闕,是說我夏霜白無能呢?還是你自己壓根兒沒有用心?”

“我這裡還可留著那首詩的底稿呢!那底稿上可還有你的批註呢,要不要我拿過來給你瞧一瞧?”

“批註?”這一下吃驚不已的人變成了林軒,明明還是那張清秀的臉龐,如今卻已然泛起了一層淺紅色,像是偷偷塗過了女兒家用的胭脂。

“我…我幾時寫了批註?”

謊越扯越大,他也越說越慌,一頭的汗直直披下來,沾得衣裳上濡溼一片,像是淋了雨一般。

“我沒有寫過什麼批註,你記錯了吧?”

夏沫淺素色的裾裙自地上迤邐拖開,旋成一朵素色薔薇花的樣子,鳳眼微揚,眉角間皆是灼灼光華,“你真的沒寫過披注麼?”

“當真沒有!”林軒回的斬釘截鐵,這個女人著實難纏至極,再這樣被她逼下去,他遲早要理屈詞窮。

“我連這首詩全詩都不知道,又怎麼會寫批註?”

“可是你寫下的批註卻是在你回給我的信上的,有我的字,有你的字,你當初還說,這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哪怕將來有一天我們分開了,這詩也能證明我們曾經在一起過…”夏沫說到後面已然有些忍不住,嘴角泛起了笑意,微微上揚起來。

“怎麼可能?!我什麼時候寫過批註?什麼時候又與你透過信?我們根本就沒有透過書信,你分明在是胡說!”此話一出,林軒自己先是愣住了,顫抖的指尖急忙去捂自己的嘴,“我…”

“不不不!我有和你透過書信,你是寫了一首詩給我…”

夏凌雲一臉惋惜,不由得狠狠咬了一下牙齒,壓低了聲音道:“林軒,你他媽到底會不會說話?”

慕容琰立刻笑了,雲墨色的袍影掠動,他已然站在了皇帝跟前,“回稟父皇,看樣子這位林軒和夏大少爺口供沒有串好,先說是有信,又說是沒信,到現在又透過書信,一份口供,卻改了三次,父皇認為,這樣變來變去的口供還能做口供麼?”

慕容仲離卻是捻著胡點了點頭,“是啊,林軒,一份口供你改了又改,倘若都像你這般我東臨國的律法豈不成了擺設?”

“來人那,將林軒帶出去暫時壓下,聽侯發落!”

“皇上,小民還有話說…”林軒叫苦不迭,奈何兩隻手根本敵不過,只有任人拉出去的份兒。

“皇上,小民確實曾經跟三小姐有過書信往來,她寫情詩給我…”

只可惜,後半段侍從們為了皇帝的安寧便堵住了他的嘴,沒讓他再說出來,只剩下一片不甘心的“嗚嗚”聲。

夏沫揚了揚脖子,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看向夏凌雲,“大少爺,我與那林軒根本就毫無瓜葛,素昧平生,你這般的陷害於我,難道不覺得心慌麼?”

夏凌雲之前還洋洋得意,如今已然是面色發白,嘴裡卻還是不屑的道:“雕蟲小技而已!”

嘴裡嘟噥著,又朝著皇帝大聲叫嚷,“皇上,那夏霜白使詐,林軒上了她的當,事情不是這樣的!”

慕容仲離卻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