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給兒子蹲監的老人送飯,都是好素材,你也學著點兒。要是沒那樣的耐心,哪怕找個機會爆發一次,整個光榮負傷的事兒,我也可以順勢切入,替你吹一吹。”
宋小鬍子摸著下巴想了半天:“在洗浴中心把‘槍’打傷算不算光榮負傷?……”
“算你爺爺個腿!”
宋小鬍子哈哈大笑,說一定會整點為人民服務的好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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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千帆深夜回到家的時候已經10點多了。剛上樓,家門口樓道里人影一閃。
“誰在那兒?”
“是我,師兄!”是白露。
“大半夜的,你怎麼來了,多不安全?”
“嘻嘻,你關心我啊?不光我來了,夏總也來了,她給你打電話,你手機關機打不通,就讓我陪她來找你。”
“是嗎,夏總呢?”
“夏總要值夜班,等了一個多小時也沒等到你,又走了,她讓我在這兒等你等到11點,等到你以後讓我給她打電話,然後她再過來。師兄,你真厲害,你發了一通火,老總還得親自來找你談心。”
“先進屋吧。”駱千帆開啟房門,把白露讓進來。白露掏出手機要給夏繁天打電話,駱千帆連忙制止:“等等,別打。”
“為什麼?”
“我知道夏總會說什麼。而且,我敢肯定,不是夏總要來找我的,一定是尚總逼她來的。如果是夏總自己要來,她一定會打我暗訪手機的號碼,那個手機並沒有關機,號碼她是知道的。”
“這樣啊。那我怎麼辦?”
“拖著,等過了11點再打,告訴她我沒回來。然後明天一早,你在辦公室悄悄放個風,說我今天晚上跟晚報的記者在一起吃飯。”
白露很聰明:“我明白了,你這是要逼宮吧?”
駱千帆說:“不是我逼宮,是我被逼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