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椅背上一靠便籠罩在煙霧之中:“兄弟啊,看得出來你這人不錯,我就實話實說吧,我為什麼專給晚報供稿,晚報曾經一篇3500字的專版稿件給我350塊的線索費,千字百元的標準,一般2000字的稿子也有100塊。別罵我貪財,這是我應得的。”
駱千帆說:“既然如此,我回去申請一下,只要新聞價值夠3500子專版的標準,而且是獨家,我爭取給到這個標準。”
祁東搖搖頭:“你聽我說完,我信不過都市報,跟你交個朋友沒問題,但我不會再給都市報提供線索或者供稿。”
“為什麼?”
“因為以前合作不愉快。”
“跟黃國強老師合作不愉快嗎?”
“沒錯,黃國強到現在欠我兩篇稿子的線索費!去年的事情,他用了我的稿子,一篇刊登在去年7月6日,一篇刊登在7月7日,連續兩天,兩個重點稿件,我問他要線索費,他一拖再拖,後來兩篇稿子拿來50塊錢,我直接扔還給他了。我不知道是他自己吞了,還是報社就這個標準,反正我把他封殺了。我能保證我的線索都很有價值,我寫稿子也很認真,我覺得50塊錢是在侮辱我的文字。”
文字匠骨子裡都有傲氣,駱千帆突然有些佩服這個把錢說得明明白白的民警。
駱千帆問:“按照晚報的標準,那兩篇稿子他們會開多少稿費?”
“少說也得400塊吧。”
“那好,這個錢我給。”駱千帆笑了笑掏出錢包來。錢包裡有500塊錢,他全都掏出來遞給了祁東:“對不起祁警官,我替虹城都市報向你道歉。400算線索費,100塊算滯納金。”
祁東沒接,十分意外,顯然沒想到眼前的這位年輕人如此豁達:“兄弟,我雖然缺錢,但不是什麼錢都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