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升任副總經理,最近又升為總經理。可以說,要不是他岳父岳母,不會有餘德陽的今天。
外面混得有頭有臉了,這傢伙暴露了真面目,開始胡作非為。最喜歡找女人,揹著老婆找小姐,後來不過癮,盯上抬花轎的員工,專挑那些未經世事的女孩子,而且瞅準了那些即便受到侮辱也會顧及顏面、不願聲張的女孩子。
先用情開道,再用錢擺平,實在不行就下藥,得逞之後抱腿求饒、金錢補償,這些套路屢試不爽,幾年來從沒有“案發”。
事實證明,許多女孩子會因為羞恥感而選擇沉默,既便委屈爛在心裡,她也不會報警或者告訴他人。餘德陽認定,左青竹也是那種人不會報警的女孩子。
自從見到左青竹第一面起,餘德陽便將左青竹放進了獵物名單之中,送禮物,買東西,擺出追求她的架勢。
左青竹跟其他女孩子不一樣,特別傳統,既不貪圖他的錢財地位,擇偶也有自己的標準,餘德陽釣鉤撒得到處都是,釣不到左青竹。
眼看著左青竹跟駱千帆越走越近,餘德陽動了邪念。要想得到左青竹只有一條路可走——生米煮成熟飯,讓她的心理堤壩崩塌。
餘德陽都策劃好了:一旦得逞就故技重施,抱住她的腿,痛哭流涕表白,說什麼“我太愛你了,一時衝動”如何如何,再抽自己倆嘴巴子,主動讓她報警,但話裡話外提醒她,報警之後事情難免傳揚出去,很丟人,不如補償她,給錢給物,都行。
苦心策劃一番後,餘德陽選定時機在虹西溫泉酒店開了一間房,導演了一齣戲,先假說約了一幫商場上的朋友吃飯,順便談發行。其實壓根沒什麼朋友,只有他一個人。請到左青竹以後,餘德陽把她帶到溫泉酒店,順路買了安全套和藥。
戲還是要演的,先釣魚,散步,傍晚的時候佯裝接了幾個電話,在電話裡憑空數落一番,而後很不好意思地對左青竹說,約好的幾個老闆來不了了。
左青竹說,既然如此,那就回去吧。
餘德陽裝模作樣到酒店大堂問了問,人家說鱉湯都熬上了、魚也燉上了,要走的話把賬結了再走。餘德陽就跟左青竹商量,來都來了,錢也花了,不管怎麼說吃了飯再走。
直到坐在飯桌上,餘德陽都表現得非常儒雅,左青竹雖然特別不自在,但並沒想到餘德陽早有陰謀。
不管餘德陽怎麼勸,左青竹認定了就是不喝酒。餘德陽說,那就喝點飲料吧。到櫃檯要了一杯榨橙汁,一轉身把藥泡在了裡面,端在了左青竹的面前。
餘德陽喝酒,左青竹喝橙汁,可她做夢也想不到橙汁裡面被餘德陽放了藥。半杯喝下去,眼睛就睜不開了,頭一沉趴在了桌子上。
餘德陽呼吸急促,緊張得渾身哆嗦,不想正要抱她回房的時候,接到了她老婆的電話,劈臉就問:“你在哪兒?……出差?放屁!你是不是在虹西溫泉酒店?”接下來排山倒海、黑雲壓城一頓臭罵。
餘德陽不愛他老婆,卻也不敢惹她,至少現在還不敢,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岳父岳母給的,如果鬧起來,得到的一切都有可能失去。沒辦法,硬著頭皮反覆解釋,“我的確在外地,距離虹城兩百多里,怎麼可能在虹西溫泉酒店呢?”
半個多小時他老婆才勉強掛了電話。餘德陽擦擦額頭上的汗,慶幸躲過一劫。連忙抱起左青竹出了包房回客房,遇到服務員還跟人自嘲:“我老婆喝多了,不讓她喝非要喝,還白酒攙著果汁喝,逞能……”
抱進賓館,把左青竹放在床上,回手關上門,強迫自己從剛才的爭吵和解釋中掙脫出來,看左青竹,藥勁正強,睡得正沉,毫無知覺。
餘德陽熱血上湧,三下五除二把西裝脫了,領帶解了。“左青竹啊,對不起,做夢都想要了你……”
第34章 那天晚上,你有沒有偷看我
餘德陽襯衣脫了一半,服務員著急忙慌地敲門:“餘先生,不好了,你老婆來了……”
沒把餘德陽給嚇死,渾身的血都涼了。她怎麼來了?剛才電話裡不是解釋清楚了嗎?這要是給堵在屋裡頭,媽的媽我的姥姥喲……
餘德陽沒敢開門,怯生生地問道:“她人在哪裡?”
“還沒到。剛才你的員工打電話要我們趕緊通知您,說您老婆正在來酒店的路上,馬上就到。”
“知道了。”餘德陽恨得牙根癢癢,看來剛才打電話的時候她已經在路上了,這娘兒們!
轉身看看躺在床上沉睡不醒的左青竹——“割肉”一般,到嘴的肉吃不著,心裡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