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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凱也催他:“快去,駱駝明天拿你開張上報紙,讓你披麻戴孝……不是,披紅掛綵當英雄、受表彰。”

宋小鬍子翻著眼睛瞅著駱千帆,“真能上報紙?”見駱千帆點頭他才當先衝上去,不由分說把那男人從車裡拉出來,一拳掏在肚子上,擰胳膊按在引擎蓋上,疼得那人扯著脖子學驢叫。

宋小鬍子騰出一隻手來翻找警官證,那人死命反抗,抓撓宋小鬍子,駱千帆衝上去給補了一拳,擰住他另一條胳膊。

老凱眼裡只有女人,宋駱二人得手,老凱嬉笑著開啟後車門,半拖半抱拖出那個女人來:“妹子啊,別怕,我們都是好人,見義勇為,他是不是要非禮你?跟哥說,哥給你作主。嘿!嘿你醒醒嘿!……哎唷我去,駱駝過來,幫我扶著……”

女子緊身裙子裹著豐滿的身體,被拖出車外漸漸失去了知覺倒向一邊。她身材得有一米六五以上,一米六不到的老凱根本扶不住她,被壓倒在地上。駱千帆趕緊上去幫忙。

宋小鬍子終於掏出了警官證,在男子眼前晃了晃:“看清楚了嗎?說,是不是給人下藥?”

那人看到警官證頓時換了一副面孔:“哎呀哎呀,誤會了,我和她是同事,這不是嗎,她喝醉了,我做好事送她回家!既然有警察我就放心了。”說著猛一使勁兒,甩開了宋小鬍子,像兔子一樣鑽進車裡,一踩油門衝了出去。

宋小鬍子也不追趕,“跑了和尚跑不了廟,明天再抓你。”他鄙夷一笑,記下了車牌。

……

弟兄三個望著眼前昏迷的女子犯了難:她是誰?家在哪兒?大半夜的往哪兒送?駱千帆說:“小鬍子,乾脆你帶回派出所去吧。”

宋小鬍子一臉不樂意:“真當成個案子來辦?做筆錄、抓那混蛋,忙兩天都不夠罰兩百塊錢,別找我。”

駱千帆又望著老凱:“你剛才還揩人家的油,不如帶回家照顧一晚?”

老凱連擺手帶搖頭:“你別害我!我敢帶她回去,我家馬玲敢把我臉打成屁‘股!”

“我家那隻也是母老虎。”宋小鬍子更不願意往家帶。

最後倆人都望著駱千帆:“駱駝,我們倆都有女朋友,帶個人回去不好交代,你不一樣啊,你女朋友在外地,房子空著,還是交給你吧。我們先走一步,拜拜!別忘了寫報道……”

“不行,我租的公寓住不開!你們倆回來!!我去你大爺!!!”

倆人跑了。

駱千帆有心把女人扔下不管,大晚上的又怕她出事,想聯絡她的家人,她身上也沒個手機,只好把她先弄到自己家裡去。

駱千帆撿了高跟鞋,把她扶起來,打車、揹她上樓,好容易把她放到床上已是凌晨一點。

駱千帆累得通身是汗,瞅瞅那女人,與自己年齡相仿,波浪卷的頭髮,五六分的長相,**分的身材。因為喝酒太多,面色駝紅,昏昏沉沉。

她似乎很不舒服,一翻身斜趴在床上,一條腿伸著,一條腿蜷著,扭曲的身子繃緊了連衣裙,露出了內褲的花邊兒。

駱千帆是正宗熱血青年,看到此景,鼻血差點噴出來。

駱千帆只看過女友樂天這樣睡覺。一想到樂天,荷爾蒙急剎車,心靜了不少,扯過毛毯給她蓋上,轉身回到客廳。

單身公寓特別小,一室一廳,那女人睡臥室床上,駱千帆只能睡客廳的沙發。洗洗睡下已是凌晨兩點。

臥室有空調客廳沒有,太熱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就覺得越來越熱,有人拿著一把燒紅的烙鐵燙自己的臉,太疼了。燙一下還不住手,竟然還要再燙第二下……

駱千帆猛然一驚,翻身驚醒坐了起來,被“燙”的地方火辣辣地疼,都木了。這才發現,哪是燙,是給人打的!

面前站著昨晚揹回來的那個女人,橫眉立目:“喂,你是誰?這是哪裡?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張手又要打,被駱千帆抓住了手腕:“有病啊你,講不講理,老子見義勇為把你揹回來的……”

駱千帆把經過簡要一講,那女的揉著太陽穴想了半天,低聲罵道:“就知道那王八蛋沒安好心,髒心爛肺、死爹喪娘、頭上冒水、腳下流膿、嘴上長痔瘡的臭王八犢子!”

出口成髒!罵完之後,女人翻著眼睛看了駱千帆半天,有些不好意思,又見駱千帆長得挺帥,換了一副表情:“這麼說……謝了!你臉還疼嗎?”

“我打你試試?”

“算了吧,要不然改天請你吃飯,算我欠你一個人情!有沒有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