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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菲菲,你站在這兒,往後退一步。”

“為什麼站在這兒?”

駱千帆伏在她的耳邊耳語一番,胡菲菲睜大了眼睛:“真行?高傲也會站在這裡?”

駱千帆說:“我看差不多。”

胡菲菲說:“這麼有把握?”

駱千帆說:“等著瞧吧。”駱千帆說著,拉了拉胡菲菲的圍脖,遮住了她的嘴和鼻子,看上去像個圍觀的普通市民。

這邊剛佈置好,高傲和冬榮趕到了,分開人群往裡擠,高傲在前,冬榮在後:“讓讓,讓我們進去。”

高傲拿著採訪本在圍觀的人群裡擠來擠去,終於擠到警戒線邊,然後蹲在來觀察屍體,邊看邊記,角度不好,又換了幾個觀察點,最後擠來擠去,果然站到了胡菲菲和駱千帆的前面。

她只顧觀察屍體,並沒有注意身後圍脖遮臉的胡菲菲和駱千帆。冬榮正努力分開人群往裡擠,邊擠邊問:“高傲,你看什麼呢?”

“我在看屍體手裡攥著什麼,看不清。”高傲說著蹲下身子,掀起警戒線,儘量往前探頭。

胡菲菲就站在她的身後,她瞄了一眼駱千帆,駱千帆衝她點點頭。胡菲菲一咬牙,把腳探到高傲的屁‘股底下,心說“高傲,讓你打我,對不起了。”

她把腳猛一抬,高傲“哎喲”一聲,身子一趴,俯衝到河坡上,正撲在女屍身上,蓋著女屍的白布被高傲裹挾的風吹開,高傲跟女屍來了個臉對臉,再往前三寸,高傲就能親到女屍。

女屍的臉是青紫的,高傲像被窩裡鑽進了毒蛇一樣,像貓一樣一躍而起,原地蹦跳,驚叫連連,臉上半點血色都沒有了。

冬榮也嚇壞了,急忙上前保護高傲,一邁步,駱千帆伸腳一絆,冬榮站立不穩,也撲倒在了女屍身上。冬榮差點兒吐了,不過到底是個男的,膽子大一點,翻身而起,哆嗦著往河岸上看:“誰絆我?”

駱千帆和胡菲菲早已經擠出了人群。胡菲菲經笑得快直不起腰了。“爽!這仇報得太爽了,小駱駱,夠意思!這就是最好的生日禮物!”

胡菲菲太高興了,採訪辦案民警的時候還情不自禁突然發笑,搞得辦案民警一臉疑惑:“笑什麼?死者跟你有仇啊?……”

……

高傲沒有采訪,她兩眼發傻,渾身發抖,被冬榮架出人群,交給了駕駛員老高直接送去了醫院。

這件事情過後,高傲大病了一場,吃不下飯睡不著覺,請了三天假,跑去醫院躺了三天才慢慢恢復,到現在高傲也鬧不清楚是誰把她踢下河岸的。

胡菲菲可是揚眉吐氣,回到報社四處顯擺。夏繁天聽說以後先是大笑,後來擔憂,找魯鳴說:“這倆孩子是不是太過分了,人家一嬌滴滴的女孩子別嚇出個三長兩短來,你記得告訴駱千帆他們倆,以後再不許這麼冒失!”

魯鳴表面答應,見到胡菲菲和駱千帆以後大加鼓勵:“不錯,夏總很滿意,說你們倆做得好。她還說‘人生在世就應該這樣,別人打你一拳,你一定要踢還他一腳’。”

夏繁天哪是這麼說的!

……

時間進入到臘月下旬,外地的記者編輯陸續請假提前回家過年,就等著集團召開年終總結表彰大會和發放年終獎。

集團的表彰大會定在臘月二十六,虹城都市報的小慶典定在臘月二十五,各部門都在籌劃著部門聚餐。

財經部的新人安東召集同期吃飯。駱千帆同期的新人透過見習考核的一共十個人,大多進入記者部,三個進入編輯部。

財經部本來進了三個新人,其中兩個難以適應報社的快節奏中途離職,只剩下安東一個人。

安東是個小胖子,頭髮自來卷,同期當中他最能混、最能侃,成長比較快,現在跟著老記者負責餐飲條口。短短半年,吃遍虹城,據說虹城都市報聚餐的地點就是他找的,酒店給了很大的折扣。

時政部當初也進了三個人,走了兩個,剩下一個韋晨,女孩子。跟著老記者跑教育條口。韋晨是新人當中唯一一個研究生學歷,卻屢遭部門主任童礦刁難,理由千奇百怪。

比如那天韋晨穿了個高跟鞋,童礦就罵她,“當記者的穿什麼高跟鞋,奔跑最重要”。改天韋晨穿了個紅色平底鞋,童礦又罵她:“為什麼穿個紅色的,就不能低調點兒?”第三天韋晨穿個黑色的平底鞋,童礦在鞋子上挑不出毛病,又罵她稿子寫得不好,罵得韋晨一個人躲在衛生間裡哭。

其實韋晨長得挺招人喜歡的,不知道哪裡惹到了童礦,處處刁難,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