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過去先把賬結了,順便讓服務員上個果盤。結完賬往回走一扭臉看到個熟人——童礦。
童礦身邊還跟虹城日報的文體編輯阿輝。阿輝是筆名,原名叫什麼駱千帆也不知道。
阿輝三十五六歲,留著小鬍子,很帥很文藝。倆人一前一後進了咖啡館,駱千帆看到了他們倆,他們倆沒看到駱千帆。
阿輝跟服務員打了個招呼直奔最裡間的臨河包間去了,進門以後童礦探頭往外左右看看,縮回頭去把門關了。
鬼鬼祟祟,他們倆要幹嗎?
駱千帆好奇心起,悄悄溜到了包房的窗戶邊,窗戶裡邊的窗簾拉著,沒完全拉嚴,留了一個角能看到裡邊。駱千帆往裡一瞅,頓時驚得目瞪口呆,兩個大男人竟然抱在一起親吻,而且上下其手,不堪入目
“我擦,原來他們倆……”
駱千帆一陣噁心,剛想抽身而走,聽裡邊一陣桌椅摔倒的聲音,隱隱約約夾雜著對話:“你昨天又罵韋晨了,得注意影響。”
“我就是煩她,誰讓她長得像你老婆,又跟你老婆一個姓?我巴不得下藥給她弄死。我不許你有別人……”
“咦——”駱千帆一陣噁心,差點沒吐,一閃身逃去了大廳,坐下來還直犯惡心。
“你咋了?”李雅問他。
“沒咋,胃不舒服。韋晨啊,樹挪死、人挪活,趁早離開時政部。”(未完待續。)
第142章 掉進陷阱
三五天後,“虹貓”憑藉《賭狗記》七七八八加起來掙了14萬的事情傳遍虹城報界。雖然不知道虹貓是誰,但一組稿件14萬收入驚呆了所有人。
虹城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的一位副教授專門來到報社找到夏繁天,要了解《賭狗記》的採訪過程,以及為什麼能掙14萬。
虹城大學新傳院可是全國知名學院,在新聞學界影響深遠。夏繁天很重視,把副教授引薦給最瞭解情況的魯鳴,囑咐魯鳴好好接待,可以適當吹吹牛,爭取把虹城大學新傳院作為虹城都市報的人才培養基地,只要一炮打響,將來招聘記者的時候可以“掐尖兒”,省得人才都被晚報搶了去。
魯鳴跟副教授談了很久,整個採訪過程全都講了,至於14萬收入的事情,魯鳴避重就輕,把14萬收入的構成粗略講過以後,話題一轉大吹特吹虹城都市報的“待遇留人”,把副教授聽得頻頻點頭。最後副教授盛情邀約,請魯鳴前去給新傳院的學生講一堂課。魯鳴也不客氣,答應下來。
最後魯教授提出來:“能不能讓我見一見這個虹貓,我想邀請他也去給我們的同學們上一堂課。”
駱千帆拒絕了:“不是我不給他機會,這個檔口不適合,剛剛暗訪過,那個團伙還有個漏網的老五沒有拿獲,一旦虹貓在公眾場合露面,我們在明,人家在暗,抽冷子給一磚頭怎麼辦?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們得保護我們的記者不是嗎?”
教授想想的確有道理,很惋惜未能邀請到虹貓。告別的時候握著魯鳴的手說:“此行收穫很大,我的很多學生總認為記者的名聲不好,而且沒什麼‘錢途’,有‘錢’途的不合法,一提到新聞記者,不是民工就是灰領,要麼就是敲詐勒索的寄生蟲,這次我有底氣了,我們身邊就有活生生的榜樣,簡直就是指路明燈,讓我的學生看到光明的前景和動力。”
魯鳴聽了頻頻點頭,而後又連連搖頭:“教授啊,也不能只看錢,當記者最關鍵的還是事實、真相、責任和道義。”
“那是那是。只不過這些講得太多了,學生都逆反了,現在的學生太現實,有錢途才有真相!”
“好吧!”
……
上午統計選題,社會部報上來好幾條暗訪選題:“某地暗藏烤雞黑作坊”,“某某理髮店涉嫌收費欺詐,顧客屢屢投訴無果”,“汽車站長期盤踞一個黑車團伙”……
“都是暗訪選題,突發新聞你們就不採訪了嗎?你們把暗訪想得也太簡單了吧?有暗訪計劃嗎?暗訪困難預想了嗎?有沒有細化的實施手段,遇到危險有沒有安全預案?”
一細問,全沒有,“什麼都沒有你們做什麼暗訪,不要命了?”
“虹貓能做我們就能做。”
“好好好,你們去做吧,看你們能做出什麼樣子的稿子來。”
三天沒到,都灰頭土臉回來了,暗訪“烤雞黑作坊”的說蹲點蹲了兩天,證實線索不實,早幾年前就被查處過了。
暗訪理髮店的燙了頭回來,人家沒有亂收費。
暗訪黑車團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