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迫不急待道:“那當然威力無比,想當年主公丹臥組建連環馬不過年半載便殺的袁術潰不成軍,現在更不用說這十來年來演練與改進。”
張遼冷聲道:“這就是你心態嗎?如此急躁如何上陣?”
江羽羞愧道:“將軍教訓的是。”
張遼臉色才有些緩了下來,他沉聲道:“你們兩人馬上去給我準備好,本將軍親自為你們壓陣,頭陣只許勝,不許敗。假如你們敗下來,永遠不用來見本將軍了。”
第十四章 北伐跳板(下)
沛城上的吊橋慢慢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接著一片塵士飛揚。隨後雄偉不凡的城門緩緩開啟,從裡面衝出一枚徐州兵,不停的高呼喊殺聲,一馬當先的是戰將徐盛。
緊接著一排排重盔鐵騎,有條不絮、不緊不忙的從大城裡衝出。
沉重的鐵蹄聲,壓抑著戰場上所有人的心神,那威猛高大的連環鐵馬,更是讓人心中乍舌。
曉是夏侯淵見多識感,也不由感覺到一陣驚訝。
重盔鐵騎以十匹一排,五列一隊,十隊一陣,健馬與馬上計程車兵全身上下都包在精鋼鐵甲之中,只漏出精光閃閃的雙眼。所有馬上士兵一律環鐵大刀,用於衝鋒陷陣。雖然還沒有開戰,但那整齊威武的氣勢,殺氣騰騰的陣型,早已把那些身經百戰的曹兵鎮住,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徐盛自己與座騎亦全身包在鐵甲之中,在太陽光的照耀之下,閃著銀白的光芒。
夏侯淵壓住陣角,嚴陣於待,臉上的表情十分凝重。
張遼於城上見兩方都已立穩陣角,大戰一觸而發,不由親自上前,擂臺助陣。
所有鼓手見主將親自擂鼓,不由憋足了氣,奮力擊鼓。
城上無數鮮明的旗幟似乎受到感染,不停的迎風飄揚,似乎激勵著士兵前進。
金鼓齊響,號角沖天,徐州兵一指觸而發。
“殺。”伴隨著金鼓催進,鐵騎連環馬開始邁著整齊步伐衝鋒,每一個士兵手中都揚起環首大刀,口裡喊著震撼人心的口號,伴隨著馬蹄觸地,有如雷鳴般驟響,竟然帶起萬馬奔騰的氣勢,催鋒而進。所過之處,煙塵滾滾。大地震動,曹兵們竟然有種不可抵擋的感覺。
夏侯淵臉色大變,心中的震驚無法形容,早年自己就曾有耳聞徐州有一批鐵騎連環馬,但自己在山陽與張遼相持數年下來,從未見過徐州出動過這批軍隊,所以心中的疑惑也慢慢消去。但今日忽然出現,著實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鐵騎連環馬的速度雖然不像輕騎衝鋒時那樣迅捷。但那獨情的聲響,整齊有序地步伐,極具衝擊力的陣式,每衝鋒一步,都極大震撼著士兵的心情,雙方雖未真正交鋒,但在心理上,已方明顯輸上一籌,這一點上,讓夏侯淵倍感壓力。形式已是如此。夏侯淵不能讓士兵恐懼的陰影滋長。當機立斷,命令全軍開始出擊,自己則身先士卒。一馬當先。
兩方計程車兵黑壓壓的一片有如潮水湧入戰場。前不著邊後不接際的兵群交纏在一起。
兩軍鮮豔奪目的旗幟不停地戰場中飄揚。
徐盛心情極為激動,在徐州訓練鐵甲連環馬多年,幾乎把這個兵種各個環節補充到最為完美的地步,早已不是當年張浪一時興起所組建的那隊了,而這個兵種在掩藏數年之後,終於拔雲見日,可以揚威沙場了。
夏侯淵見形勢逼人,果斷調五千弓箭手壓陣。
滿天箭矢飛瀉,密集如雨的飛箭直往敵陣飛去。
徐盛催馬,根本無視敵軍的飛箭。指揮鐵騎馬前衝。
夏侯淵見箭弓收效不大,馬上揮大軍衝殺。
只是一轉眼的功夫,曹軍兩側輕騎率先衝出戰場,緊接著中軍步兵團也開始參戰。
兩方殺聲震天,金戈陣陣。
兩軍剛剛交鋒,曹兵便抵擋不住鐵騎連環馬強有力的衝擊,曹軍兩側輕騎雖然機動性極強,但在衝鋒過程之中,只要一不小心。便被包圍在重重疊疊的鐵騎陣裡,再也出不來。騎兵如此,更不用說步兵了。不但倒下一大片英勇計程車兵,而且陣型也被衝擊的四分五裂,被分割成各個小部,獨自為戰。鐵騎連環甲有如神助,全身上下不畏刀槍,無論曹兵如何用力砍殺,最多隻能讓衝鋒地速度停頓下來,卻不對馬匹與士兵有一點損傷,而全身包著鐵甲地士兵,卻捉住機會,奮力砍殺,一時間鐵甲連環馬有如摧枯拉朽,所向披靡。到處響起的是曹軍淒厲慘叫與痛苦倒地聲音。
夏侯淵看的眼紅如血,心如刀割,握住兵器地手掌可以擰斷一個人的骨頭。可這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