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道防線,調出後方,或者偏遠軍馬,為我奇兵渡江被發覺的機率減至最低。待成功轉移其視線後,奇兵忽然南渡虎林。白天休息藏住人煙稀少之地,晚上秘密行軍,不出十日必可到達牛渚,那時忽然從後方殺出一枚人馬,守軍必亂。在令大將趕在秣陵援軍到前,領兵跨江攻打牛渚重地,就算我軍不習水戰,但在兩軍夾擊之下,必大獲全勝。牛渚一旦失守,秣陵安能穩呼?”
田豐拍案叫絕,連連感嘆道:“主公所言果然不假,奉孝真神鬼之才也。”
郭嘉對田豐的讚賞無動於衷,只是微微一笑,接著道:“現在要解決的關鍵問題是,南渡虎林成功之後,如何能與我大軍取的聯絡,約好一起攻打牛渚的時間,萬一進攻早了,那一萬伏兵優勢發揮不出,且進入相持,也許以我軍強大戰力能勝,但也是慘勝,得不嘗失;萬一失敗,就是全軍覆來,這也是嘉目前最頭疼的地方。”
程昱頗頗點頭道:“不錯兵貴神速,如若要配合無懈可擊,就要約好時間,準確把握好奇兵方位,但如若書信江上一來一回,耽了時間不說,最怕給守兵發現後方已有伏兵,那時前功盡棄。”
張浪眉頭盡展,心情大好,想到雖然沒有現代無線電、通訊衛星電話之類,但要弄出訊號彈之類應該不難,笑道:“此事不難,可讓我來作,我軍先偷襲秣陵之地,再派斥候渡江,查探虎林一帶地形和有多少兵馬,假如真的沒多少守軍,再偷江而過。”
郭嘉奇怪的望了望張浪,自己一時間都想不出有什麼好辦法,他卻當做沒事樣,不是自己小瞧他的能耐,而是此事實在重大,迷惑問道:“主公到底有何辦法?”
張浪本是隻想到訊號彈,但給郭嘉一問,再細一想,感覺很難在短時內找到原料,皺思半刻,忽然驚叫起來,喜道:“有了。”
邊上楊蓉正感覺無聊,聽張浪驚叫,嬌笑介面道:“有了?幾個月了呀?”
張浪一時不知其意,一臉正經道:“不用幾個月,如果有材料,兩三時辰就成了。”
楊蓉抿嘴笑的花枝亂擅。趙雨則莫名其妙望著楊蓉,不知何原因如此開心。
張浪隨既大悟,兩眼一下露出色眯眯的眼神,上下故意不停掃視嬌軀,賊笑賊笑的。
楊蓉受不了張浪極劇侵略性的目光,大嗔道:“不就是有了嘛,幹嘛這樣看人家?”說完自己也感覺好笑,又撲哧一聲嬌笑起來。
田豐程昱面面相覷,一臉不解樣子,對他們耍什麼寶,可是丈二金鋼摸不著頭。雖然對張浪和楊蓉作風有些不贊同,不過他們快樂的同時,自己也能分享樂趣,還非要進言什麼三從四德不成?所以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郭嘉則不然,生性放蕩不拘,一有玩笑機會,當然不會錯過,也融融其樂。
隨既也迷惑道:“主公不就是‘有了’?沒那麼好笑吧?”
此語一出,楊蓉更是笑的花枝招展,銀鈴聲不絕。
張浪又有氣,又好笑,瞪了多事的郭嘉一眼,忽然惡狠狠捉住邊上一頭霧水的趙雨,故意拉下臉來,壓低聲音沉道:“你‘有了’嗎?”
趙雨烏溜溜大眼奇怪望著張浪,同時感覺張浪鐵臂般的手掌緊緊捉住自己的香肩,俏臉上顠起幾縷紅暈,心慌意亂道:“有了……”後面‘什麼’還沒有說出來,忽然——
“哈哈哈。”張浪大聲狂笑,打斷趙雨的話,臉色眉飛鳳舞,說不出的得意之色。
楊蓉則連聲嚷囔道:“你怎麼又欺負小雨,真是的,好像人家天生就是給你佔便宜似的。”
趙雨則理解錯了意思,以為楊蓉是指張浪緊捉自己藕臂,有輕薄之意,臉色又浮起淡淡紅霞,神態十分別扭。輕輕掙扎兩下。
張浪也不以為意,使勁把趙雨按在自己的帥椅上,饒有其事,神經高漲,上下打量她一邊怪叫道:“你有了?這麼快啊,有幾個月了?”
趙雨俏臉愕然,仍不知所言,十分不解道:“什麼我有了,幾個月了……。”隨既終於明白什麼似的,可愛臉蛋一下像燒紅晚霞一樣,纖手不依的使勁拍打張浪肩膀,羞的差點想打地洞鑽進去,一邊嬌嗔道:“浪哥哥,你…你好可惡,怎麼能亂說話?”
眾人也似明白什麼,鬨堂大笑。
張浪怎麼會錯過這個機會,心中賊笑,臉色假裝正經,繼續挖苦道:“不要害羞啊,這很正常,和我說說看,你說有了,是誰的?”
趙雨哪裡受的了,雖然平時挺潑辣的,但對男女之間的事情一知半解,此時剛好情竇初開,雖然對張浪有意思,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