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舞著劍輪,一邊指揮士兵圍殺蔣欽。
蔣欽長槍雖然長卻也不苯,挑、甩、刺、扎,樣樣精通。而在他的帶領下,江東水軍,個個勇往直前。在甲板上,黃射的數百親衛兵,擋在前線,死命的頂住蔣欽和他士兵連續不斷的衝擊,而四周的戰艦,似乎也看到了主艦上的危險,從兩側源源不斷跳過來支援黃射。
兩方進入最為艱苦的攻防戰。
蔣欽不停的組織士兵衝擊,而黃射則苦苦支撐,死也不放陣旗。
兩方的死亡率節節攀升,在各個戰船的甲板上,東倒西歪無數士兵的屍體。鮮血已經染遍了每個木版的縫隙。殘器破失,滿地都是。雖然如此,士兵仍是不要命的廝殺,掛彩了,也不後退,博命般的舞著手中的刀劍,嘴裡不停的大喝殺聲。不少劉表的戰船,已經開始冒著火,這當然是蔣欽士兵的傑作。
蔣欽雖然佔有明顯的優勢,但這樣的局面也是他不想看到的,他吼道:“兄弟們,加把勁啊,誰拿下黃射這個狗頭,本將軍重重有賞。”雖然戰場混亂,而且殺聲不斷,但蔣欽激勵士兵的話,還是十分清晰的傳到士兵的耳裡。士兵的回應喝聲四處起落。
眼看黃射苦苦支撐的局面就要出現失垣之時,衣甲不整的蔣申不知從那裡冒出來,他被兩個士兵攙扶著,身上溼漉漉的,一條長約六寸,深可見骨的刀疤,從左肩斜掛而下,鮮血不停的湧出。他的臉上十分蒼白,顯然是失血過多的原因,他一見到蔣欽倒衝了進去。
蔣欽的臉上血水與汗水根本分不清了,似乎聽到有人在叫自己,他擊退敵方三個士兵的進攻,回頭一看,不由大驚失色道:“蔣申,你則麼了,還不快包紮一下傷口。
蔣申有劍支撐著身體,蒼白的臉上出現淡淡的笑容:“傷的值啊,剛才在裡面把那個敵將深深的悶死在水裡,打到現在,從來沒有這麼爽過。”
蔣申臉上表情雖然嚴肅,但眼裡還是十分讚賞,他哀傷吩咐左右的衛兵道:“先他他送回去包紮。”
蔣申掙扎幾下,臉上凝重道:“將軍,斥候回報,在江上游發現大批船隻,現在已經順江而下,大約半個時辰便可到達這裡,極有可能是黃祖的援軍。”
第四章 南下巴丘
蔣欽喉結咕嚕幾聲,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血水,看了看還在掙扎的黃射,還有他身邊越來越少的衛兵,嘆口氣道:“雖然主公早有所料,我也是有些心裡準備,可真的發生的時候,還是覺得十分不甘與可惜啊。”
蔣申輕輕掙扎幾下,讓士兵不要夾著自己太緊,問道:“那現在如何是好?”
蔣欽盯著不遠處黃射,兩眼放出陣陣殺氣,他深呼一口氣,輕輕揮一下手:“撤。”
蔣申欲言又止,嘴唇動了幾下,心中是失望溢之表情。
隨著蔣欽撤退的命令,江東水軍如潮般後退,本來激烈無比的一場水戰,轉眼變的風平浪靜。除了那血紅一片的海水,還有沉在海底的戰魂見證這場搏殺外,再也沒有一點痕跡。
黃射似乎驚魂未定,眼球裡還帶著驚駭,顯然蔣欽今天給他上了一節生動的課,讓心氣高傲的他一下子全蒙了。陳述、陸運雙雙戰死,這可是他父親親手給他挑選出來的好手啊。如果不是蔣欽突然退兵,也許今天便是自己出師未捷身先死,想到此時,黃射心裡直冒汗。
黃射看著甲板上還冒著些零星的星火,帆布烏黑一片,有的船架都散開了,大部分戰船都受到前所未有重創,他心裡空蕩蕩的。這一戰,還沒經完全統計,已有近幾十艘戰船被毀,近千名士兵喪身。
訊息傳到遠在武昌的張浪耳裡,雖然沒有全勝。但是也讓他十分的開心。至少現在證明了敵軍還遠遠沒有進入正常的戰鬥狀態。
田豐在以便提醒道:“主公,蔣欽之所以初戰能佔得先機,不能否認烏林守將黃射的稚嫩有一定的關係,同時黃祖的援軍能這麼快順江而下,顧然與他關心愛子,但同時也表現了劉軍在江面上,還是有著極強的機動性。不然的話,黃射還真不一定能這安然的退回。”
張浪笑道:“符皓所言極是。不過你也不能單單這樣兩句話。便抹殺了蔣欽的功勞吧,”
還在邊上研究地圖的郭嘉,此時放下手中的工作,上前道:“看來要想拿烏林或者漢陽當做突破口,還是有些難度的。剛剛接到訊息,蔡瑁又向漢陽增兵兩萬,並且讓黃祖派部份人馬,趟國漢水,入扎石陽,加上烏林與漢陽銜接的很好,現在在對江上已經形成了條很完整的防禦體系。如果我們想以其中一個做為突破口。那麼只能利用他們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