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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夫人走好,不遠送了,有空常來坐坐,陪陪我孃親哦!”

兩位夫人臉色一僵,灰溜溜的回家去了。

“碧兒,你這樣講話很得罪人的。”舒夫人狀似埋怨,眼中卻是欣慰。碧兒今天幫她解了圍,還不著痕跡地佔了上風。

“是嗎?那我以後注意點。我只是一時氣不過她們取笑孃親的樣子,我想她們是妒忌,要是她們有女兒,說不定早打包送進飛天堡了。”

舒夫人臉上的肌肉一痙攣,心事重了。如果飛天堡真象李夫人所說的那樣,那麼老爺的如意算盤可就白打了。 不能圖幾個錢,眼睜睜看著緋兒受罪呀!

“孃親,我說錯了嗎?”碧兒看舒夫人臉上陰晴不定的,不解地問。

“沒有,沒有!”舒夫人慌亂地別過臉,腦中在想著紅松林邊的那塊地。

十七,堡主夫人(中)

月夜,微風,外邊的星月向窗內揮灑著點點銀光。窗內,錦幔重重,濃烈的辛辣,勾引出情慾的芬芳。芙蓉帳內,被翻紅浪,男子粗重的呻吟夾著女子的嚶嚀,讓外面把風的丫頭羞得眉眼暈紅。

緊密的身子貼合不捨分開,髮絲相纏,粗淺的氣息漸漸平緩,朱敏嘴角挑出盈盈笑意,嬌柔的笑臉在君問天的胸前溫柔廝磨。

激情過後,君問天俊雅的眉眼恢復一貫的漠然,不見一絲剛才狂野的水波,他跳下床,拿過屏風上的內衫,開始著衣。

“問天,你不能陪我到天亮嗎?”朱敏脈脈含情的媚波一陣流轉,她自負美色過人,難有凡夫俗子逃得過它的,就連這眼高於天的君問天不一樣被她折服了嗎?

不過,她至今都搞不清是怎麼把君問天勾上手的。她不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算起來只是小家碧玉,因為姿色出眾,在一次清明踏青時,被君仰山看到,一見心儀,把她娶回來做了夫人。君仰山雖然也姓君,但只是算飛天堡的一個高階幫工,自己並沒有多少資產。成親之後,她和君仰山去飛天堡拜見君老夫人,見到了君問天。她第一次看到世上有這樣俊美得無法用詞語形容的男子,芳心瞬刻淪陷,她情動得忘卻了該有的人倫和尊嚴,臉紅心跳,不可自撥地愛上了他。

以後,只要君仰山出外經商,她就常去飛天堡串門,明示、暗示,甚至投懷送抱,在夜裡主動爬上君問天的床,偏偏君問天完全不將她放眼裡,總是冷冷地把她推開,當然,也沒有點破她。

即使這樣,她一點都不灰心。

她成親後一年,君問天也成親了,娶進了一個能和君問天的俊美完全匹配的絕麗女子。兩個人站在一起,簡直就是一種非常奇麗的美景。朱敏自負美色,對著君問天的妻子,只有自慚形愧,她決定放棄了。想到放棄,她就如凋落的花瓣,憔悴了一秋。

這年的冬天,君仰山出外為飛天堡收賬,她獨自對著火盆,聽著外面的雪落,感到說不出的淒涼。窗戶忽然被人從外面踢開,她驚愕地看到君問天從外面跳了進來,急切毛躁得象個小男子,劈頭蓋臉地狂吻著她,狠扯著她的衣服,不顧她的不適應,狠狠地深入她的身體,發瘋般地蹂躪著她的嬌軀。

這一天,她等得太久,以為再也不會來到了。她一點都不覺得他粗魯、野蠻,她也是發瘋般地回應著他、廝纏著。他一言不發,發洩完,看都不看她一眼,穿上衣,又跳窗走了。

她以為她做了個春夢。

但隔天夜裡,他又來了。以後,只要君仰山出門,他就會在夜深人靜時,過來和她纏綿。她極盡溫柔地和他溫存,使出無限的嫵媚。這樣的關係,他們已經持續了兩年,非常隱秘,沒有人知曉。

君問天正在扎絲絛,聽到她的問話,冷冷地勾起嘴角,覺得她問得非常可笑。

朱敏也發覺自己失態了,偷情就為的是一時歡娛,哪敢明目張膽的到天明。“問天,我有重要的事和你說!”

她的語調怪怪的,君問天微微轉頭,朱敏躺在橫七豎八的枕頭間,裸露的胴體象珍珠一般,散發著誘人的光澤,一頭的烏髮從雪白的肩頭流瀉下來,有著就不出的風情和嫵媚。

“什麼事?”他淡然地問。

“問天,七七燒過了,你可以娶妻了!”

君問天呆愣了一會兒,然後轉過身去,聲音裡帶著嘲諷,“娶你嗎?”

她嘆了口氣,很有自知之明,“我哪有這個命,嫁給你是我最渴望的事,可是我這樣的身份,跟天借個膽,也不敢嫁你的,那些口水會淹死我的,我只有等下輩子了。問天,我和你說真的。”

“你可真會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