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時盡,此愛綿綿無絕期。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為得佳人相伴,只羨鴛鴦不羨仙。。。。。。哈哈,別撓我癢癢,人家還沒 說完呢。。。。。。
唔。。。。。。。”
笑聲連問戲語,一併被唇堵了回去。
真的是隻羨鴛鴦不羨仙!君問天吻住她那兩片柔取紅潤的唇,輾轉又輾轉,她在他的氣息之中沉淪,在他有力的懷袍中失魂,他好想要把她揉入他體內才甘心似的,在他唇的挑逗中忘了要呼吸,只能無助的將雙手圈住他的頸項。
碧兒雙頰紅豔,身子因急喘而顫抖不已。完了,她現在變得太敏感,這個惡人老公一碰她,她就會想入非非,自如的就往他懷中貼去,手色色地從他的衣衫中伸進去摸呀摸的,她是孕婦哎,好象不宜太過辛勞吧!
“老公,”她氣喘咻咻地在懷中呢喃,“打住,不然我們就要在這馬車上滾幾滾的,車伕大哥在前面,車廂也有點小,不太適合我們繼續。”
君問天失笑地抬起頭,替她理好鬆開的木帶,眼眸漆黑如子夜。難得在這種時刻, 她還保持這一份理智。“其實不需要滾幾滾的,坐著也可以。。。。。。。”他那邪魅的她耳邊吹著氣,逗弄她。
和他的小闖禍精一起後,他也變得越來越不正經的。當然,夫君和自己的娘子一起時,允許變成色狼的,只不過現在是白天。。。。。。。
“也可以嗎?”碧兒臉紅紅地瞪大眼,謹慎地瞟瞟前面車伕的方向,“老公,這顛簸著可能很刺激,可是我覺得在床上會比較。。。。。。。”她斟酌著,想我一個合適的詞。
“哈哈!”君問天朗聲大笑,親暱地刮刮她的鼻子,“你還當真啦!”
“你。。。。。。。搔擾我。。。。。。。”碧兒嬌嗔地打了他幾下,坐上他的膝蓋,“老公,知道嗎,你第一次笑這麼大聲呀!我們哪象是去開棺驗屍,好象是在度蜜月。
君問天挑了挑眉,他剛剛真的笑很大聲嗎?
“老公,”碧兒抓住他的手指把玩著,“不要在意別的男人,我很有分寸的,我有事拜託韓江流才把他拉到一邊說話。”
“什麼事?”
“他大婚那天,你記得射向我的一把神刀和紙條嗎?就是從他幅壁的院中過來的,我似乎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但也可能是眼花。我請他去打聽一下。”
君問天笑笑,“我只是有一點妒忌!我承認我的心眼很小。”
“沒必要!”碧兒揚起頭,撫著他的臉頰,“愛是愛,喜歡是喜歡,性質不同。象我色色的樣子只給你看啦,我只想抱你啦
讓你親啦、任你愛啦。”
“現在是你在搔擾我!”君問天抗議,全身盈滿柔情。
“好象是哦!”碧兒扮了個鬼臉,眼珠滴溜溜轉了一轉。“老公,你是什麼俠客?”
“呃?”
“我聽到知府大人的問話了,想想是啊,你那個雪夜從馬上跳到另一匹馬上,還有好多次,感覺是有點武功的樣子,還有,雪夜陪你追我的幾個黑衣高大男子,我在君府裡都沒看到過。老公,你是不是什麼神秘組織裡的頭領?”
君問大嘆了口氣,忍笑道:“你說呢?”
“天地會!不對,那個是明清時的,還沒 到呢!紅花會?也不對!老公,我猜不出,你說給我聽!”她撒嬌地搖著他的手臂。
“好啦,好啦!我的小雛子,為夫創下這麼大的家業,又周旋於幾個國家之間,你說單憑几個家丁守護可以嗎?”
“你養打手,哦,叫保鏢!對嗎?”
“我有幾百個護衛!”君問天笑笑。
“為什麼我沒看到過?”她嫁給他時間也好幾月了,孩子都有了,幾百個護士站一起,可不是隨便能忽視的。
“你眼見了,還叫護衛嗎?”君問天神秘地一笑。
這什麼意思?還保密,碧兒眨巴眨巴眼,不說,那好,她自己查去,是人就要吃飯、拉撒,她不信就一點形跡都沒落。
那個飛天堡到底藏了多少秘密呀?
二十三、桃花依舊笑春風(五)
天全黑時分,車隊進入飛天鎮,半個時辰後,踏進飛天堡。童報國藉著車上風燈的光束,看到擦車而過的一株株奇花異木、一座座假山怪石,還有不遠處燈火通明的雄峙在夜色中的一幢幢樓閣,在星光下閃爍著晶光的琉璃瓦,哎呀,這才叫富得極至呢!
“師爺,你我這輩子怕是沒這份福氣了!”他無限羨慕的對師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