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才,稍懂一點醫理,堡主為不嫌棄,能否讓我幫這位姑娘診下脈。
“她不是姑娘,是。。。。。。我的夫人。”君問天好不自豪地抱緊碧兒,替她捲上袖子,把手臂伸了過去,“麻煩掌櫃的,請細心一點。”口氣懇切,完全無往昔高高在上的氣範。
掌櫃的打量了一眼碧兒,手指轉搭脈搏。
“夫人有二個多月的身孕了。”
“是的!”
“身子骨弱,最近好象還氣息不穩,心情煩燥。”掌櫃的皺著眉,突地瞪大眼,“君堡主,夫人今日可用過膳了?”
君問天詢問地看向身後站著的白一漢。
白一漢憨厚的面容脹得通紅,“早膳夫人用了一點,後來我們一直在外面奔波,到現在還沒用膳呢!”
君問天一張俊臉冷得可怕,“什麼事有比夫人用膳重要?”
“夫人急著去耶律大人的府上,又催了拿銀子去公堂,說少爺在獄中都呆了二晚了,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把少爺接回府中。她。。。。。。。什麼都有條不紊的,我就跟著她轉,忘了用膳這件事。堡主,對不起,是我的錯。”
君問天一愣,小心地攤開碧兒的掌心,那麼小那麼軟白的手,看著看著,與她掌心相貼,將她攬得更近。她緊緊貼著他肌膚,像要貼進心坎底去。
小闖禍精,在你的心中,我的份量已經超過你自己了嗎?他在心中悄悄問道。
藥鋪掌櫃微微一笑,起身去後堂端了碗糖水過來,讓君問天托起碧兒,餵了幾勺,碧兒嗆咳了一下,緩緩睜開眼。“君問天。。。。。。。”她眨眨眼,摸摸他的鼻尖,確定不是夢,小臉綻開了一個大大的笑顏,“見到你,真好!”說著,她疲累地把頭埋進他懷中,象小貓一樣往裡鑽了又鑽,耳朵貼住他心房,“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