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煩憂,輕輕一嘆,含著兩溺淚水,輕聲說道:“素棉這些年,用度不多,省下這些銀錢,雖不是很多,可也能湊上一份,老爺先拿去度過難過吧。”
說著,讓丫頭拿來一個桃木方盒,放在楚錦軒床頭,那方盒雖然不是很大,可沉甸甸的,除了些金條還有許多的銀票,若是平常人家拿去了,也可三代人快快活活度過一生的。
楚錦軒一愣,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幾乎是有名無實的妾,竟然會如此待他,心中懊悔不已,又十分愧疚說道:“不,素棉,這,這讓我如何面對你啊,過去我待你如此,而你……”喉間哽咽得說不出話來了。
“哎,人世間便就是個情字,老爺與素棉無情,可素棉已經是老爺的人了,便種情與老爺了。”秦姨娘輕輕淡淡的說著,紅塵滾滾,有情無情又如何說得清楚。
素手在楚錦軒被邊又掖了掖,便起身要告辭。楚錦軒卻伸手拉住秦姨娘,“素棉,來生再還你此生的虧欠吧。”
秦姨娘溫婉的眼神凝視楚錦軒片刻,來世?恐怕要為自己活一回了。飽讀詩書的女子,便是有自己的思想。無奈生在這世道,才有了這般命運,而可笑的是儘管讀了萬卷書。卻始終不敢衝破那道德的枷鎖,斷送了一生。
秦姨娘並沒有說話,悽然的淡淡一笑。眼底簿霧模糊了視線。轉身走了。
翌日,楚府這邊似水深火熱的煎熬著,葉雨在仇府也不得安寧,日思夜念著楚天舒,不知道他的傷好些沒有?自己又不能輕易出去,心急如焚的在房裡轉來轉去。
“該死的楚天舒,他就不能想辦法給我送個信兒麼?”葉雨終於忍不住了,罵了出來。小臉揪在一起,嬌怒不已,綠萼頻頻拿眼睇她。卻也不問一字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