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那個女人只不過是李豫的新歡,而非陌桑。
“剛才皇上到哪去了?讓臣一陣好找。”
面對李輔國帶著質問的無禮的話,李豫只是淡然一笑:“到處走走。”
據報,李豫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碰過任何女人了,現在外面流言,說是他在戰場的時候曾經傷到要害,所以如今已不能人道。
是真的嗎?!
李輔國將信將疑,可是李豫並不曾到獨孤貴妃處或者新封的王淑妃處,這是不爭的事實。
到底是君臣有別,李輔國最後還是沒有問起剛才在御書房的事。
搭訕一會,李輔國就告退了。
李豫嘆了一聲,看到李輔國,他才想起自已差點把大事給忘記了。
今天他密召了獨孤敏的父兄,晚些就會來。
現在,李輔國已將那些政見不合人全部排擠出京了,整個朝堂上只有他一個人說話。
經過了一段時間,李輔國對李豫的戒心了減了不少,李豫好象真的不管事一般。
權勢之爭2
經過了一段時間,李輔國對李豫的戒心了減了不少,李豫好象真的不管事一般。 。
算算也是時候該還擊了。
表面上,李輔國已獨掌大權。
獨孤敏的宗叔獨孤卓為少府監,兄獨孤良佐太子中允。
慢慢的李豫會安排人抽去李輔國的權勢,這件事不能急,太急會引起李輔國的戒備。
一切都已步入正軌,李輔國不可能永遠象現在這樣如日中天。
……
“臣獨孤卓(良)恭請陛下……”
“不必多禮。”
李豫淡淡揮手:“你們坐下吧,事情安排得怎麼樣?”
“回皇上,一切都順利。”
“嗯,今天我叫你們來,是想向你們引見一個人。”說到這裡,李豫輕輕擊掌,一個高大威武的漢子從帳後走了出來。
一看到那個人,獨孤卓叔侄驚得跳了起來,來人是個將軍,是掌管京城守軍的將軍,還是李輔國的親信!
彭體盈向李豫行了個禮,又向他們兩人行禮。
“別慌,”李豫平靜的聲音讓他們的心穩了下來:“彭將軍這邊也進行的差不多了,以後有什麼事,他會和你們聯絡的。”
“是。”
李輔國現在不是獨掌京中兵權嗎?
那麼從他手底下的人著手,自然事半功倍。
這段時間,李輔國不知道為了什麼事情憂煩,常常會在朝堂上失態,他篡位的心思昭然若揭。
彭體盈本來就是個粗人,只知道努力練兵保家為國。
本來他在李輔國的手下也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妥,但是自從察覺到李輔國的意圖之後,他就忿然了。
為臣的當然要為國盡忠,哪怕野心再大,也只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就是彭體盈他自已從軍做將,也是為了升官掌權,以求光宗耀祖、顯赫門楣。
沒有想到李臣相已經位極人臣,連皇上都稱他為尚父。這等榮耀他還尚不知足,竟然還想改朝換代!
權勢之爭3
沒有想到李臣相已經位極人臣,連皇上都稱他為尚父。 。這等榮耀他還尚不知足,竟然還想改朝換代!
想到這裡,彭體盈就忿慨不已。
因為他掌著禁軍,所以不等李豫找他,他就自已找上門來,痛斥李輔國的謀逆之心。
李豫早已察覺彭體盈的氣忿,卻一直裝做不知道。
要知道,等別人找上門比上門找別人更合適。
有些事情畢竟真假難辯。
聊了得差不多的時候,李豫淡然開口:“好了,大家都回去吧,有什麼事,朕自已會聯絡你們。”
等所有人都告辭離去後,李豫才揉揉頭。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常常會頭痛,這毛病從來還沒有過。
想必李輔國的事太讓人擔心,另一方面……
甩甩頭,李豫拒絕再想。
不知道過了多久……
“誰?”
“民女該死!民女驚撓萬歲,罪該萬死!”
李豫犀利的眼神看著那個女,象要看穿她的靈魂。
這個女人很眼生,而且並不是宮女身份,李豫已起了殺機。
“你怎麼進來的?”
那女人身後,一個宮女急忙進來跪下:“稟萬歲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