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譽見他又是羞赧又是焦急,心下不覺好笑,悠悠道:“我哪兒不知了,若說起這個,原先有那麼個人,才是真真的不知呢。什麼話無論香臭都要說上一說,分明自個兒生的其貌不揚,旁人說他兩句還要好生氣惱。文辯不過我,武打不過我,卻還偏偏時常要同我譏諷兩句。嘖嘖,你說這人是不是有趣的緊?”
“怎會有這樣的人?不過他若只是嘴上要強的話,興許倒不是什麼險惡之人。”
段譽心想,除了你慕容公子的家僕包不同,哪個還能這般神氣?那目中無人倒是學你學了十成去。他正想著,卻突然聽到門外一陣聲響,彷彿有人在叩門。
“可有人在麼?煩勞給開個門吧。”
段譽一驚,同慕容復對視一眼,見他神情也是不甚輕快。這兒因著偏僻荒涼,鮮有人至,他二人在這兒住了將近半月,還從未有人前來叩門的。如今門外那是個男人的聲音,見屋內久久無人言語,彷彿同他的同伴低聲說了些什麼,而後復又敲了兩下。
“主人家?可在家裡頭麼?”
“譽官,要不要開?”慕容復以唇語默聲問道,他如今功力不比先前,倘若來人是那打傷他的大仇家,那可就是萬萬的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