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敢輕易遞爪子。安家並不是單純的商人,甚至在經濟領域的影響力也不僅僅侷限於國內。這三個人也不知道是被誰挑出來的炮灰。
鄧逸明把這個訊息告訴他,是想幹什麼?想稀釋他身上的股權?是看過廣告之後覺得他們所持有的股權比例吃虧了?他以為自己拿來做廣告的技術包含在合同裡面嗎?太傻太天真。
安文昊問完就掛掉了電話。鄧逸明聽到電話的忙音一陣苦笑。他感覺自己這幾十年白活了,連個十幾歲的小孩兒都糊弄不了。
更何況,他看了看面前一位端莊大方的中年女性,不由得在心底嘆了口氣:“安夫人,很抱歉對方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我這裡有他的聯絡方式,只是他並不太好聯絡。”
這位看著不過四十許的女子,叫鄭秋姍,是南輝投資公司的大老闆安承運正經的老婆。對陸可可,他可以不給面子;對鄭秋姍他卻不那麼做。甚至鄭秋姍不得安承運的寵愛,也無法改變這一點。
鄭秋姍可不是陸可可,沒了安承運的支援,陸可可什麼都不是。但是出身名門的鄭秋姍,背後可還有一個鄭家。鄭家是好惹的嗎?就是安承運這些年在外面彩旗飄飄,那也是鄭秋姍本身對安承運沒多大感想不計較的緣故;要是鄭秋姍計較起來,安承運也照樣得縮著。
以上只是外人的看法。鄭秋姍自己心裡面明白,她對安承運是沒什麼感情;但是對安承運的作法她並不是不計較。安承運帶著陸可可出入各種應酬,這根本就是打她的臉。但是她能怎麼計較?別看鄭家現在有這樣的地位,可是當時他們結婚的時候,鄭家幾乎就是一個空殼子。要不是安家這些年來的扶持,鄭家早就沒落了。安家的家風又不是秘密,安老爺子安力夫就是典範。他先後娶了兩個老婆,都被氣死。現在在他身邊的,不過是一個沒名沒分的楠蝶夫人。
有這樣的當家人,安家的門風會好才怪。差不多的人家哪裡肯把女兒嫁進安家?倒是安家這種舊觀念中培養出來的女兒,還挺受歡迎。
不過安文陽謀害安文昊的事情在安家爆發之後,安家男人們的觀念都受到了重創。在這樣的打擊下,反倒是鄭秋姍先站了出來。絕望她已經經歷過了一次,現在出現了一個疑似她兒子的血脈,就算最後查下來不是,能看到和兒子長相一樣的少年,對她而言也是莫大的安慰。或者說,不是才更好。她不希望再有人跌進安家那潭渾水。
“沒關係。”鄭秋姍寒暄了兩句就走了。
她身邊隨行的一位幹練打扮的三十來歲的女人,是鄭秋姍的保鏢,詢問鄭秋姍的下一個去處:“夫人是回酒店,還是想去別的地方?若晴小姐也在a市。”
鄭秋姍回答:“先不回酒店,去看看那個水晶球公司吧。”剛才鄧逸明說有人要找那公司的麻煩,也不知道是哪個沒長眼睛的。
事實上,沒長眼睛的還挺多,腦殘的就更多了。水晶球公司在廣告預告投放出去之後,已經打發了不知道多少自以為是的。這些人想來分羹的也好,想要獨吞的也罷,最後都被邁佧慘無人道地鎮壓了。好吧,對邁佧來說,也就是彈彈手指頭的事情,甚至他要是多彈一根手指,這些人也會受不了。
剛才還在山洞裡和鄧逸明通話的安文昊,這會兒已經出現在了公司裡。他倒是不知道公司最近被那麼多人找了麻煩:“想不到好胃口的人還挺多。”這些蹦躂出來的傢伙並沒有被他放在眼裡。連他們的底細都沒有摸清楚,就這麼跳出來的,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信心,包括鄧逸明剛才電話裡講的那三個人也一樣。
換了以前,他可能還會擔心那三個紈絝子弟背後的勢力,畢竟他現在可不是安家的太子爺。而且他懷疑等真正的水晶球爆出來的時候,哪怕他是安家的掌門人也沒用。
可是現在,他有什麼好怕的,甚至連擔心都沒有。他轉頭看了一眼鴻疇,彷彿看到一個巨大的外掛!
鴻疇一時間竟然不明白安文昊的想法。這回在山洞裡安安分分修煉了個把月,他清楚對安文昊這個閒不住的傢伙來說已經算是極限。其實他知道安文昊並不怕宅,但是他有些害怕沒人溝通。十天半個月的他不會有問題,時間再長一點就不行了。這在鴻疇看來是非常明顯的心靈破綻,必須得想辦法彌補,而不是逼得太緊。所以,他把安文昊放出來了。
當然,關了一個月不是沒效果的。最明顯的是安文昊的靈體已經徹底穩定下來了。真不愧是先天靈物,在修煉方面幾乎和別的存在沒有任何可比性。哪怕是在靈氣如此稀薄的環境下面,修為的增長也是一日千里。
這時候,在鴻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