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司隱雖然極度想知道東方究竟什麼意思,可是在眾人面前,既然東方已經下了命令,他便不想駁了他的面子,待到了對岸再問吧。
船緩緩的滑行,封司隱開啟簾子看著前方的船,相距不近不遠的距離,已經看不清東方的身影,嘆口氣,封司隱放下簾子靠坐在軟墊上。
在船劃到溪澗中間的時候,東方睜開眯著的雙眼,抬手射出幾枚金針,隨他上船的幾個侍衛還未反應過來便悄無聲息的滑到在地。除了艙外船伕,其他人都被弄昏了過去,東方不敗墨色的眼瞳看著溪澗,從窗扇上扯下一片竹苤,不過半尺長,扔到水裡,隨著勁力竹苤急速前行,東方縱身跳了上去,玄色的身影快速的消失在了溪澗的側方向……
此法名為一葦渡江,是內功極為深厚的人才能做的到的,東方輕盈的身子在溪澗之中消失了蹤影,徒留細碎的微波……
半個時辰之後,兩船緩緩靠到岸邊,封司隱從船上跳下來,快步的走到另一船邊,等著人出來,只是等了半晌不見半個人影,封司隱詫異抬腳上船,拉開簾子看時,不禁有些咬牙,裡面已經不見了東方不敗的身影,唯獨幾個穴道之上插著金針的侍衛,看著那些人,封司隱抬腳踢過去……
心中不禁有些好笑,又有些興奮!東方,這般的你,真是可愛!
待我去追你回來……
12
12、初見令狐沖 。。。
此事不急於一時,封司隱回身看了眼驚訝中的眾位侍從,冷聲道,“教主微服一事你們最好閉緊嘴巴!”視線若有若無的飄向向問天。那人的表情有些興奮,似乎很是樂意看到東方不敗消失的狀況。
封司隱舔了舔唇,眼中略有些嗜血,揮了揮衣袖道,“我等先去福州府吧,教主既然未知會一聲便離開,定是不願他人發現他的行蹤,那我等也無需多做聲張,向左使,您覺得呢?”
向問天點頭,表情卻是有些輕蔑的道,“楊總管,教主隻身一人可能多有不便,要不你帶幾個人跟去?”
此言正中封司隱下懷,卻是不動聲色的道,“我本是武功低微又久未在江湖上行走,怕是難以服侍教主。”
向問天大笑道,“此言差矣,教主既然悄然無聲的消失,便是不打算讓人知道,武林人士均認得我向問天卻是不熟知楊總管,若是你跟著教主定是安全些,你難道想讓教主對那些瑣事親力親為嗎?”
封司隱瞟了一眼向問天,這個人心思深沉,只是,哼,在他的熟知未來之事的情況下又能翻出什麼花來,也罷,悄無聲息的在向問天身上下了尋蹤的隱霧,封司隱點頭道,“向左使所言甚是,這樣您先去福州安排,教主定不喜歡那些五嶽人士的參與,您也好提前做好準備。”
此言說的頗有些上位,向問天聽得並不怎麼順耳,卻是說不出什麼不妥來,略顯得有些冷道,“那是自然,這不勞楊總管掛心。”不過是一個事務總管,服侍東方不敗得了寵,反倒對他頤指氣使,向問天的心底早就對他義憤填膺,待任老教主重返神教之時定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封司隱看著向問天點了幾人讓他們跟隨著自己,心底已然明白,這些人中該是有他向問天的眼線,眼底帶著冷意,封司隱抬手示意便徑直向神教建於崖下的驛所走去。
向問天眯眼,示意那些人跟隨著封司隱,之後自己才不緊不慢的往前走。
封司隱冷笑,這麼幾個人,向問天也真是抬舉那個已經死去的楊蓮亭了……
東方不敗緩步走在街頭,三年的閉塞生活,讓他看著城中的人群恍然如夢,真實卻有些遙不可及,視線飄渺的,看不到終點,不知自己該走向何處,又該去哪裡,想他身為日月神教教主,卻是落的此番境地,反倒不若待在西湖之底的任我行……
抬首看著天,刺目的陽光讓眼神有些泛花,對映出虛幻的光球……
暗處,已經輕易將那些隨從解決了,跟上來的封司隱心緊縮著,看著人群之中的那個人,遺世獨立不染塵世,周圍的一切彷彿同他沒有半點關係,這樣的東方讓他心隱隱的痛著,他不明白為何那麼執著於那樣一件事,可以為了一個人容忍到這種程度,而偏偏自己不是那個讓他牽心掛肚的楊蓮亭……
那次在東方的意識之中,有一處他始終未曾進去,是屬於被東方緊緊封鎖的最後一點隱秘……是對自己身體缺陷的隱痛,還是對楊蓮亭的死心塌地,他封司隱不想去想,他不在乎東方的缺陷,那種缺陷是東方自己的選擇,他便遵從他的選擇,只是有些憐惜,那般的痛都可以隱忍。可是那無法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