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就在這個時候,張塵宇與項方的身後猛地想起了喊話的聲音,聞言,張塵宇與項方皆是心頭一驚沒想到在這個緊要的關頭被人給發現了!
“我是你爺爺!”不過,張塵宇並沒有做過多的慌張,猛地站起身來,手中戰刀在夜幕中劃出了一道優美的寒光,那寒光一閃而逝幾乎與此同時剛剛那喊話的聲音也跟著戛然而止!
“撲通!”一聲重物倒地的聲音猛地想起,剛剛發現張塵宇與項方的那名長生教教徒被張塵宇一刀劃開喉嚨,雖然他依舊保持雙目圓睜,但是眼神中卻佈滿了死灰!
“到底還是被你們給發現了啊!”見狀,張塵宇淡淡的說道,因為張塵宇發現身後的敵人不止一個!
“有敵人……”
“保護教主!”
接近著長生教教徒混亂的喊叫是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他們做夢也想不到會有人能夠找到這個地方!
“殺!”見狀,張塵宇與項方對視了一眼,眼前的長生教教徒雖然不多,但是修為卻遠遠不及張塵宇與項方二人,既然已經被人發現,索性張塵宇與項方一不做二不休,拿出武器,乾淨利落的將身邊的敵人斬殺殆盡!
從剛才到現在,項方的心中便被一股怒氣所籠罩,出手更是毫不留情,一想到那慘死在血池邊的燕國百姓。項方的心中那滔天的恨意更是愈演愈烈!
戰鬥開始的很突然,同樣結束的也很快,手忙腳亂的長生教教徒根本招架不住張塵宇與項方的猛烈攻擊,但是這邊的打鬥聲還是引起了長生教教徒的注意。很快大量的長生教教徒蜂擁而至!
“啪!”見狀,張塵宇知道躲不過去,從地上一把抓起一名死去長生教教徒的屍體同時高聲喊道:“對面的畜生看過來,看過來,這裡的節目很精彩!”
“敵人在這裡!”順著張塵宇的聲音。長生教的教徒很快便衝了過來,瞬間將張塵宇與項方二人為的水洩不通,放眼望去黑壓壓的一片全都是長生教的教徒!
“兄弟你怕麼?”看著如此眾多的長生教教徒,張塵宇不禁笑了一聲問道
聞言,項方隨手抹去臉上的血跡同樣笑著回答道:“不怕,兩條腿的畜生來再多我都不怕!”
“好樣的!”聽到項方的回答,張塵宇不由得放聲冷笑道,同時將手中的屍體狠狠地砸向衝來的長生教教徒身邊!
“砰!”一聲巨大的悶響之聲,圍攏而來的長生教教徒頓時被張塵宇砸倒了一大片,這一擊少說也有五六名長生教教徒被張塵宇當場砸碎!
“倉啷啷!”不等長生教的眾多教徒反應過來。張塵宇一把抽出了別在腰間備用的戰刀,雙手持刀衝向人群,一時間刀光劍影寒光陣陣,長生教教徒的人數雖然很多,但是面對張塵宇這樣的殺神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看到張塵宇那邊大殺四方好不痛快,項方也不甘落後,拿起手中鐵戟衝向敵人或挑或砍一路上也是殺傷長生教教徒無數!
面對著如此勇猛的二人,眾多長生教教徒不禁亂了陣腳,他們哪裡見過如此勇猛的燕國人,曾幾何時那些待宰的羔羊此時卻瘋狂的屠殺著長生教的教徒!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已經看出張塵宇與項方不是普通的燕國士兵。一名長生教教徒冷聲問道
聞言,張塵宇嘴巴一咧不由的冷笑道:“都說了是你爺爺,哪來的這麼廢話!”
“小子,你給我去死吧!”聽到張塵宇口出狂言。那名長生教的教徒當即暴走,手中一杆戰矛在空氣中打出一道道殘影快速的向著張塵宇罩去!
“哼,米粒之珠,也敢放光!”見狀,張塵宇不由的冷喝道,別看這名長生教教徒的攻擊讓人感到目眩。但是那隻不過是戰矛快速運動的景象罷了,像這樣的攻擊,在張塵宇的眼裡還不如小孩子揮木棒!
“撲哧!”下一刻,只看到張塵宇的雙刀透過殘影,直直的劈在了那名長生教教徒的雙肩之上,隨著張塵宇猛地發力,一聲脆響,那名長生教教徒的雙倍被張塵宇整齊削下!
長生教的教徒雖然都是修者,但是修為普遍都停留在第三境界,而且實戰經驗少得可憐,平時嚇唬嚇唬普通的北疆蠻民還差不多,一旦和張塵宇這樣久經沙場戰鬥經驗豐富的人動起手來,必定會原形畢露!
“哼哼,你們長生教的人就這麼點本事嗎,你們不都是說我們燕國人是待宰的羔羊嗎!”看著被張塵宇殺的膽寒的長生教教徒,張塵宇冷聲問道
看到沒人敢回話,張塵宇忽然壓低聲音輕鬆說道:“其實,在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