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見狀,張塵宇冷笑了一聲,因為他等的就是這一刻,當即先亞龍一步從大樹上躍下,與此同時,單手一抖獵刀劃入掌心,隨即順著剛剛砍出的傷口將獵刀給插了進去,一瞬間血光四濺,亞龍更是哀嚎不斷,但是張塵宇並未因此收手,用力轉動獵刀。隨著張塵宇手中的力道不斷加大,一聲脆響猛地響起,原來是那把獵刀卡在亞龍脊椎骨的縫隙處,被張塵宇用蠻力生生擰斷了一截脊椎骨,一瞬間,劇烈的疼痛頓時傳遍全身,亞龍仰天悲吼,一對翅膀竟然綿軟無力的耷拉了下去。那頭亞龍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當即打算與張塵宇同歸於盡,只看到亞龍那巨大的尾巴,竟然成九十度向張塵宇抽來,猝不及防之下,張塵宇被狠狠地抽飛,你亞龍一身蠻力,一尾巴下來少說也有幾千斤的力量,巨大的力量,竟然使張塵宇的身體撞斷幾棵大樹方才停住身形。劇烈的撞擊下,就算是鐵打的也得撞成鐵餅,更何況是張塵宇這樣的血肉之軀,一口鮮血自張塵宇的口中噴出,此時張塵宇感到渾身無力,連動一動手指都感到無比困難,原本揮動自如的獵刀,此時好似有千鈞之重。正當張塵宇感覺命不久矣的時候,一聲巨大的吼聲傳來,遠處的亞龍,在劇烈的疼痛驅使下,在森林中四處打滾,一時間林中草木盡碎,飛沙走石,顯得無比混亂,當然張塵宇此時的情況更是不如,剛剛亞龍那一擊,使得張塵宇斷了數根骨頭,胸口處竟然塌陷了下去。張塵宇劇烈的喘息著,感覺自己的腦子越來越沉,眼前的景物變得無比模糊,眼皮就像是灌了鉛一般,慢慢的閉合下去,此時的張塵宇也算是到了彌留之際,就算心中不甘,但也只能無奈的閉上了雙眼,當張塵宇完全失去意識後,一道青紅色的光芒自張塵宇的懷裡射出,接著剛剛那頭巨狼所留下的奇怪石頭,自張塵宇懷裡飛出,慢慢的懸浮在張塵宇的眉心處,一上一下,十分規律的飄動著。“嗯?”過了許久,張塵宇方才感覺到身體舒服無比,剛剛被打斷的骨頭竟然奇蹟般的接好,用力吸氣,感覺自己的內臟並沒大礙,緩緩的站起身來“我是不是死了,老人們都是死了就感覺不到疼痛了!”說著話,張塵宇抬頭看了看昏暗無比的天空,失落的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唉,果然真是死了,除了地獄那裡還這麼昏暗呢,一會牛頭馬面是不是該把我帶到閻羅殿了呢?”張塵宇倒也算個典型的樂天派,正當他不斷感嘆地獄環境不好的時候,忽然間一聲巨大地吼叫聲,打斷了張塵宇的思緒,因為那個聲音張塵宇太熟悉不過了,那不是剛剛與自己生死相搏的亞龍麼,見狀,張塵宇用力地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感到十分疼痛的時候,張塵宇才如夢初醒般的反應過來,自己並沒有死,並且還活得好好的,而且依然在那片密林當中。接著,張塵宇打定主意,提刀上前,如果不能手刃了那頭亞龍,他日若是恢復過來,必定還會與自己不死不休,感覺到自己的大仇人正在靠近,那頭亞龍的聲音越來越大,直到最後竟然連數百里之外的獵人們都能夠聽到。“你們聽到了嗎?這到底是什麼聲音?”“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亞龍的聲音,我爺爺的爺爺的爺爺曾經給一些修者帶路,到過盤羊山深處外圍,親眼看到亞龍輕鬆的將那些修者撕碎,若不是他老人家腳底抹油跑得快,恐怕我們家早就絕後了!”“什麼,難道那小子惹上了那種怪物……”聽著遠處深山中巨大地吼叫聲,盤羊山深處外圍的獵戶們紛紛停住了手中的工作,議論起來,張塵宇三日未歸,早已經過了與眾獵人們約定的期限,想必肯定是在盤羊山深處更深的地方遇到了什麼麻煩。畫面一轉,且說,張塵宇提著獵刀警惕的走向那頭亞龍,別看此時亞龍的吼叫聲越來越大,但是其掙扎卻越來越弱,典型的雷聲大雨點小,躺在地上有氣無力的翻滾著,但是吼叫聲卻越來越大,張塵宇生怕這吼叫聲會引來更強大的兇獸。想來想去張塵宇心中一定,隨後大步向前,提刀便砍,一聲清脆的金鳴聲驟然響起,獵刀與亞龍的脖頸猛地碰撞擦出一串火花,而張塵宇則蹬蹬蹬蹬連退四五步,剛剛還能撕裂亞龍身體的獵刀此時竟然不能砍破亞龍的一塊鱗片“嗯,原來如此!”見狀,張塵宇細細回想剛剛發生的一切,才知道剛剛應該是自己的鮮血起到了作用。單手攥住刀鋒,猛地一拉一道鮮血射出,獵刀上竟然閃現出一道耀眼的霞光,這次,張塵宇也感覺到了自己血液與常人的不同之處,驚訝規驚訝但是張塵宇明白現在可不是感嘆自己的血液與眾不同的時候,張塵宇高舉獵刀橫刀劈下,一道便將那頭亞龍說到的頭顱斬下。
被張塵宇血液神化了的戰刀何其鋒利,雖不敢說是吹毛即斷,但也差不到哪去,一下子,亞龍的腦袋便咕嚕出去老遠,下一刻沒有了腦袋的束縛,那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