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化為瓦礫。
過了許久,一道巨大的衝擊波以二人為中心向著四面八方衝去“喀嚓!”大腿粗細的樹木被吹斷。
&砰!”“砰……”拳頭大小的石頭就像是下雨一般向著四面八方飛去。
待到衝擊波散去,只看到張塵宇的手指抵住鐵戰狂的戰刀,原本兩人剛剛所站立的地方,竟然被削去半尺深。
知道鐵戰狂生猛張塵宇不敢讓他近身,只見張塵宇的另一手果斷的抽出墨玉劍,向著鐵戰狂的胸前掃去。
見狀,鐵戰狂不僅毫不避讓,反而伸出另一隻手化成虎爪向著張塵宇的喉嚨抓來。
&哧!”“喀嚓!”墨玉劍毫無阻攔的刺進鐵戰狂的右胸,與此同時,鐵戰狂的另一隻手也捏在了張塵宇的肩膀上。
隨後兩個人同時分開,張塵宇的左肩膀被鐵戰狂捏得錯位,左手綿軟無力的耷拉在一旁,墨玉劍也隨之掉落在地上。
血水不斷的自鐵戰狂的右胸流出,很快便在鐵戰狂的腳下匯成一灘“當!”“當!”但是兩個人絲毫不在意自己身上的傷,反而越戰越猛,張塵宇的寒鐵戰刀與鐵戰狂的狂刀不斷在空中撞擊,在夜幕下擦出一道道火花。
兩個人都是用刀的高手,這樣相互拼殺短時間內很難分出勝負,想罷張塵宇忽然扔掉了手中的寒鐵戰刀,一個矮身,避過鐵戰狂的攻擊。
就在鐵戰狂納悶的時候,張塵宇猛地衝到了鐵戰狂的身前,單手用力將鐵戰狂扳倒,隨後騎在鐵戰狂的身上,接著一拳狠狠地打在鐵戰狂的臉上。
與此同時,鐵戰狂反身一腳踢在了張塵宇的後背上,張塵宇受力不住,又從鐵戰狂的身上翻了下去。
就在鐵戰狂想要起身攻擊的時候,只看到張塵宇唯一靈活的那隻手已經扣進了鐵戰狂右胸的傷口當中,與此同時,鮮血自鐵戰狂的胸前飆射而出。
&子,你來陰的!”見狀,鐵戰狂的臉都變了顏色,再也顧不上攻擊張塵宇破口大罵道
聞言,張塵宇同樣臉色蒼白的罵道:“你個傻叉,你想弄死我,難道還指望我按常理出牌麼!”“你看看,這哪是什麼十大青年強者嘛,還不如俺們老家二流子打架呢!”與此同時,斷崖上的黃人眾一邊喝酒,一邊笑哈哈的說道
見狀,水夢塵一直秀眉緊皺,她一直都以為剛剛張塵宇與鐵戰狂只是想比試一番,沒想到他們卻是以命相搏。
&哈哈哈,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不錯,你們在這裡拼得死去活來,倒也省去了我們一番手腳,乖乖地把脖子洗乾淨等死吧!”就在張塵宇與鐵戰狂相互指鼻子罵孃的時候,從遠處的密林中走出數十名黑衣大漢,為首的那人看到此情此景,正不斷拍手叫好。
&你媽的,想殺我,你也配!”見狀,鐵戰狂頓時大罵道
與此同時,張塵宇悄悄地催動內力將自己的傷痛修復,冷目註釋著眼前的黑衣人們。
第十八章:報復,還是?
見狀,遠處的水夢塵當時就想衝下去營救張塵宇,但是很快便被黃人眾拉住“不要輕舉妄動,他們還有不少人正向這裡趕來,我們此時下去無異於自投羅網!”
說話的時候,黃人眾一掃臉上的懶散之意,變得無比凝重,同時將隨身攜帶的酒葫蘆蓋上。
且說,張塵宇與鐵戰狂二人,此時兩個人剛剛大戰一場,雙方皆是筋疲力竭人已然是強弩之末,但是圍困他們的黑衣人卻足足有四十人開外。
&米粒之珠也敢放光,難道你們認為人多就能管什麼用麼!”見狀,鐵戰狂高昂著頭顱,蔑視眾多黑衣刺客,冷哼道
&呵,是我承認,我們這裡沒有一個人是你的對手,但是此時你已經筋疲力竭,俗話說的好,螞蟻多了咬死象,你就不要死鴨子嘴硬,乖乖的受死吧!”聞言,為首的黑衣刺客大聲冷笑道
見狀,張塵宇一直觀察周圍的一舉一動,沒有參與到這些人的對話當中,由於常年在深山老林裡打獵,張塵宇對於這種原始叢林中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
現在,對方雖然看起來只有四十多個人,但是躲在暗處的人還不知道有多少呢,很快,張塵宇心中便暗下結論“不可力敵!”
張塵宇打量四周的同時,那為首的黑衣刺客也注意到了張塵宇這邊的動靜,雙目冰冷的看著張塵宇,就像是看一具屍體一般那樣冰冷。
&錯,已經是第四境界中期的青年高手,如果給你時間,我想你一定會名動天下的,怎麼樣現在投降為我們少主效力,可以饒你不死!”最後,那為首的黑衣刺客淡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