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軍事征戰、疆土闢展、宗教紛爭、文化角逐都讓位於;甚至隸屬於經濟的競賽……故其中的勝出者;無論是國家、企業或是個人;都備受豔羨和崇仰。大家爭奪的動力和結果都是財富;財富的測度單位和符號象徵貨幣;似乎成了一切價值的對等物。它不但給我們帶來食物、閒暇、住所、保健、教育等等必需品;使我們的生活變得多彩多姿;而且還為我們提供了更多的庇護:能延長壽命;能規避稅金;能贖買義務;能安撫糾紛;能贏得尊敬;能操控民意;甚至能夠脫卻法規的懲罰。像你說的那種方式做生意是行不通的,最後的結果是一敗塗地的。現在對併購案的處理方案對大家都有好處,你就不要講那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了。”
唐妍氣憤的說:“大家,誰是大家,你、顧氏、還是那些國企的掌權者、收了你們好處的評估人,還有那麼收受賄賂的政府官員,只有你們這些人得到了好處,國家、企業、職工、老百姓的好處表現在哪裡?他們最終的結果是什麼?應該得到的利益遭到嚴重侵害,最後落得血本無歸。”
西門渚不高興了,“夠了,你當自己是什麼人,救世主嗎?這種社會現實是我造成的嗎?做生意講得就是商機,什麼叫商機?商機就是把握住商業經營的機遇。在這個社會里,大部分的財富永遠只在少數人的手中,只有他們透過自己的聰明頭腦,把握住瞬間既逝的機會,創造大量的財富,很多時候,這種創造財富的過程,是把舊財富重新分配成為新的財富,絕大多數是因為社會體制轉型、更替;價值觀變化等等的原因,這就是一個遊戲的會有一個血腥的過程,也是一個很難公允的話題。基本上,歷史上所有的財富積累,很難有公信力,或多或少的是一個掠奪的過程‘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句話還是你們的祖先首先提出來的,所以說弱者就應該被淘汰,不用怨天由人,只能怪自己能力太差,不能適應現在生存環境,他們一點都不值得人同情。”
唐妍被他氣得全身發抖,“財富在你的心裡是佔第一位,但在我的字典里人性、感情、良知這些都比它重要。為了錢財的爭奪而不擇手段;竭澤而漁或傷天害理;再多的財富也不能彌補。最後的結果即便不是牢獄之災;也會令自己的人生蒙上陰影,成為你無法擺脫的汙點;會教你噬臍莫及。如果像你這樣的人增多,社會一定會動盪不已;甚至整個人類都難以安生養息。”
西門渚被義正言辭的話給逗樂了,伸手捏了捏她氣鼓鼓的臉頰,“原來我有這麼大影響力,都能和全人類掛上勾了。”
唐妍一巴掌打掉他的手,“西門,我不是跟你開玩笑,如果你一定要操縱顧氏侵吞國有資產,那我就全面出擊,千方百計地阻撓你,讓你的陰謀沒法得逞。”
西門渚哈哈大笑,“好啊我就喜歡別人對我宣戰,小筠,要不我們打個賭,如果我能達到我的目的,那麼你就要和我回義大利並對我言聽計從,絕無異意;如果你能破壞我的計劃,不讓顧氏得到那些資產,我就改變行事作風,用光明正大的方法去謀取財富,規規矩矩的做人。怎麼樣?”
唐妍連考慮都沒考慮,伸出右手來,“一言為定,駟馬難追。”
西門渚笑嘻嘻的與她擊掌承諾,“一言為定。”唐妍又像陣風似的呼地離開了。
伯恩從暗處走出來,皺著眉頭,“少爺,少夫人是認真的。”
西門渚點了點頭,“我知道,我也是認真的。”
“可是,少爺,這太冒險了,少夫人全程參與深發藥業的併購案,她又可以接觸到核心檔案,到時她的手上會有確鑿的證據,如果她真把這些公佈出來,即使我們的勢力強大,也會引起眾怒的,到時一定會影響到併購的結果。”
西門渚淡然的一笑,“我就是想知道,我在小筠的心裡到底有多重,能不能比得上她所謂的良知。如果她真在乎我,就不會把那些東西公佈於眾,只會在下面搞些小動作,阻撓我順利進行;如果我在她的心裡都不如那些道德良知的話,恐怕我就可以對她死心了,不再對她糾纏不清,跟她的關係也要劃上句號了。”
伯恩遲疑了幾秒,“少爺,你真捨得?”
西門渚收斂了笑容,“由不得我去想舍不捨得都得放手了,我倆的思想差異太大,我怕有一天她會成為傷我最深的人,而我卻不能對她出手,如果有人利用她給我致命一擊,恐怕後果不是傷害我一個人,還會牽連到家族利益受損,只因為我的兒女私情造成這麼嚴重的後果,這是家規所不允許的,到時對我的處罰也是難以逃脫的,那我怎麼還能讓她陪著我一起受罪呢”伯恩用一種悲傷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