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緊鎖,只見那石墩忽前忽後,忽左忽右,卻又速度絕倫,宛若大鳥,雖然眼前這人敵友難明,可是青夏心底還是升起一絲敬佩之情,心道這人對武學的領悟能力之高簡直匪夷所思。自己的那點搏擊之術,在他面前,倒像是小孩子玩的遊戲了。
青夏向來是一個無神論者,可是這一刻,卻也不由得懷疑起來,這名地壑老者到底是人是鬼?
那老者登時大笑道:“孺子可教也!”
青夏見那石塊始終不追擊自已,只是遙遙的掉在後面,不由得大起好感之心,朗聲說道:“多謝前輩!只是我還有要事在身,不知可否請前輩告知出此地穴的路徑,待在下辦完事後,定會回頭來解救前輩出此牢籠!”
老人長笑一聲,朗聲說道:“若是能出去,老大也不必呆在這個黑漆漆的地洞裡,像個耗子一樣的不見天日了。你既然來到了這裡,就乖乖的和老頭作伴吧!咱們終日這麼交手過招,不是有趣的緊?”說罷,又是一陣豪爽的大笑。
青夏心下煩悶,其實剛才看到這老者的手段,還被困在這裡,就知道事情絕對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可是卻也不灰心,心想這裡要是真的沒有出路,大不了就從原路爬回去,就想辦法從洪天水牢中游上去。想到這裡,不由得四下檢視,想要找到那老人的藏身之地,只要將他拿住,自已當然就可以離開這裡,只是看這老頭一幅找到一個好玩具的樣子,似乎想要逃跑也沒那麼簡單。
“丫頭,別想了,洪天水牢深達三百七十丈,內部機關百出,你當初是正常的走進來,自然感覺不到。當年粱思還那老匹夫為了防止牢中發生變故,特意設了那玉石俱焚的山河永寂鎖,石鎖開啟,神鬼湮滅,山河永寂,任誰也別想從那廢墟中逃出去,三日前老夫感覺到那聲音的震動,就知道有人要下來陪著老夫了。”那老者登時幸災樂禍的大聲嘲笑,雖是大笑,可是聽那聲音卻是有著掩飾不住的悲涼和寂寥。
青夏還是第一次聽到梁思還這個名宇,聽到山河永寂鎖這個名字,登時就知道了當日洪天水牢中發生了什麼事。想到這老人已經在這裡被困了一輩子,心下登時一陣刺痛,就在這時,忽聽遠處的石窟甬道中一陣衣衫摩梭的聲音陡然傳來,這聲音雖然輕微,可是青夏和那老者都是什麼樣的人,這樣的聲音此刻聽在他們的耳內卻無疑像是驚雷一般震動天地。
青夏暗道難道是林暮白楚離等人來尋找自己,轉念一想又不大可能,這時,忽聽那老者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道:“想不到這安靜了萬年的地穴,今天竟然這樣的熱鬧,丫頭,別做聲,咱們好好的瞧瞧熱鬧。”
說罷青夏身形陡起,隱藏在一處山石的夾縫之中。
忽見一股淡淡的清輝驀然卸地,轉眼間,就見剛才打鬥的痕跡登時消退,而牆角洞穴中無數的蜘蛛網碩大的結起,厚厚的灰塵塵埃落了滿地,看起來就好像幾萬年沒有人踏足過一般。
青夏心中的敬佩之情越發濃烈,瞠目結舌,就聽那老者的聲音在耳邊輕輕說道:“不過是一些降眼法罷了,出去和人動手過招,還是你的手段比較實用。”
“就是這裡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甬道那邊傳來,一個低沉的男生緩俊響起。嚇的青夏連忙凝神屏氣,注目望去,只見一隻素白纖細的纖足突然自那石窟中伸了出來,輕輕的踏在了那遍地的灰塵之中,宛如是一朵白蓮落在鮮血中一般,充滿了詭異的妖豔和誘惑。
一聲低笑突然從青夏的身邊傳來,雖然看不到對方的身形臉孔,可是青夏還是知道定是那個神秘的老人,當下連忙收斂心神,向那雙嫩足的主人望去。
細向那女子望去,只見一身材浮凸的妖嬈女子,緩緩的從甬道中走出。雪白的修長玉腿在霧影迷濛的空氣中充滿了驚人的誘惑力,細嫩瑩白的肌膚富有彈性,裸露在外的大部分肌膚都散發著風韻的香氣,如水的腰肢,高聳的胸部,白嫩的頸項無一不顯示出絕色尤物的妖媚。
青夏自己也算是個美女,引得兩國皇子對自己傾心,可是卻也不及眼前這女子自骨子裡散發的慵懶嬌媚,這女子渾身上下似乎無處不媚,一張鵝蛋形臉扎雖然略微有些長,可是配合著她修長的脖頸,更加使她散發出強大的自信,一雙桃花眼眼梢微微上挑,旁邊描以金粉,畫出一個祥雲的圖騰,眼波如水如霧,迷迷濛濛,就好像是沙漠中的一汪海子,讓人看不透徹。高挺的鼻子配合著一張微厚卻更顯性感的嘴唇,舉手投足處,都是滿滿的風情。
女子紫紗薄衫,姿態慵懶,眼梢一挑,嘴角輕笑的回過頭去,對著後面的人嬌聲說道:“楚公子可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