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的手機和她通話的。”
他看了我一會兒,偏頭將菸頭掐滅,道:“上車吧。”這些名人果然還是很注重個人隱私保密的。
秦漠在車上接了個電話,說是有點急事趕回去處理,明天再過來看顏朗,順便拿他的VIP金卡。我感恩戴德地目送他的車直到它消失在茫茫的地平線上,才轉身一路跑著趕回手術室。秦漠實在是個好人,做完好事還要回訪,簡直比東北人還東北人,活雷鋒還活雷鋒。周越越私下演練了那麼多次和秦漠的初相遇,轉眼就要變成現實,多麼叫人驚喜和感動。
時間掐得剛剛好,五分鐘後手術室的燈滅了,護士推著還被麻藥麻著的顏朗去病房。醫生笑逐顏開地向我道賀,說手術做得特別成功,我的孩子也特別勇敢,手術過程中連哼都沒哼一聲,真是太堅強了。我不是很敢苟同他的這個想法。我覺得顏朗之所以哼都沒哼一聲可能是因為他被打了麻藥。
顏朗被安排進了一個雙人病房,他的病友是個酷愛讀書的青年。因為自從顏朗被推進這個病房之後,他就一直在持續不間斷地讀書,真是“躲進小樓成一統,眾人皆醉我獨醒”。
我在顏朗的病床跟前百無聊賴地坐了二十多分鐘,正打算起身上個廁所,剛開啟門,迎面就奔來風風火火的周越越。我連忙敏捷地讓開,感覺到周越越從我身邊掠過,帶起一股涼風。我打了個哆嗦,周越越喘了兩口氣,破口大罵道:“媽的什麼破醫院,找死老孃了。”
一直在讀書的對床青年終於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