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依夫人母女在太湖,而我正要把刀疤雷一炮未死的訊息告訴於長泰,這樣一來——”
祈無水沉聲道:
“周老頭你瘋了,怎可以把雷一炮未死之事告知於長泰呢,找姓雷的已有我們與石大娘兩撥,為何還要加上個於長泰?”
周全道:
“要找姓雷的,一定不太簡單,而於長泰即算是姓霍的被太湖石大娘所傷,也不能確定他就會率領飛龍寨的人馬殺向太湖去,倒是他姓於的在聽了雷一炮未死,而依夫人又在太湖,為了那飛龍令中失去的東西,於長泰誓必豁力拼,定要把依夫人奪回焦山不可,到了那時候,他們雙方力拼之下,必大傷元氣,我們卻有更佳途徑,必得那你爭我奪、互不相讓的‘八步一刀’秘籍了,哈——”
司徒大山冷哼一聲,道:
“如意算盤,難成事實。”
祈無水道:
“周老頭,且說說你的更佳途徑如何?”
周全遂低聲道:
“這最佳途徑麼也只有天不知地不知,你知我知他知而已!”於是,他邊比劃邊細語,說到後來,祈無水與司徒大山二人全連連點頭叫起“妙”來!
這一夜,三個老魔頭睡的可舒坦,直到第二天大亮,那周全還是笑醒過來。
江浪不高,只見大船頂浪前進,浪花的聲音就大了。
江風陣陣,大船上的主帆未扯上桅頂,因為大船是成曲線逆水而上。
正如那個頭目說的一般,午時尚未到呢,祈無水的這艘大船已在焦山飛龍寨前的灣裡下錨了。
這次周全可拽了,命人抬著霍大光搬上划子,自己一人陪著上了岸,飛龍寨的人見總管重傷被抬回來,無不大驚失色,早飛跑著去通報了。
周全指揮著人把霍大光往飛龍寨抬,他卻大搖大擺的跟在後面。
大廳外面,於長泰與成剛以及八個分舵舵主全匆匆迎上來。
於長泰見霍大光傷得恁般重,怒指周全道:
“誰下的毒手?”
周全道:
“我的於大寨主,你何不問他本人呢。”
成剛高聲吼道:
“總管,是誰幹的?”
蒼白泛烏色的大扁嘴在蠕動,霍大光道:
“太——湖——黑龍——幫——還有——那依夫人——也在太湖住著——”
於長泰追問道:
“你未曾殺了那兩個叛逆?”
霍大光道:
“我——沒有機會——呀——”
於長泰這才吩咐,把霍大光抬回去療傷。
周全見霍大光已無力說出自己半路援手之事,這才笑道:
“昨夜我三人遇見霍總管時候,還真擔心他會死在半道上,那如何向你於寨主交待,所幸——”
於長泰抱拳道:
“上回周兄送來訊息,這次又救回我的霍總管,於長泰不知如何感謝你周仁兄。”
呵呵一笑,周全道:
“你我同在江湖上混生活,得幫人處且幫人。”他一頓,又道:“老實說,我這裡還有更重要的訊息要奉告呢!”
於長泰一愣,道:
“什麼訊息?”
周全卻神秘一笑——
笑聲使得在場諸人好不自在,就等著周全把什麼樣的重大訊息說出來了。
柳殘陽 》》 《血魄忠魂困蛟龍》
十七、鷸蚌相爭漁人得利
焦山飛龍寨的飛龍大廳上,“金刀太歲”於長泰擺下極為豐盛的酒席,席上坐著十三人。
主位上坐的於長泰,陪酒的有九人,他們除了橘面的成剛外,就是飛龍寨八個分舵舵主。
高高坐在客位上的乃是周全、祈無水與司徒大山三人。
於長泰殷勤敬酒,滿面誠懇地一直在面上掛著笑意,不論於長泰的鷹目再銳利逼人,但在他已有些僵硬的笑意襯托下,多少還帶著溫和的表情以掩飾他那傲岸之氣,冷悍之勁。
“江岸一陣風”周全心中自然明白,於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