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狀況嗎?不要告訴我,這是你找的新朋友,你與他在親熱!”不二週助笑的滿臉腹黑,只是額上青筋直冒。他一句話就直接打破乾貞棋想要胡謅的想法。
“他叫奧克,是我去美國學習時的助理!”扁扁嘴,乾貞棋算是說了時候,但只是單純的解釋兩人的表面關係,並不想告訴他們那些複雜的事情。
奧克也是個聰明人,見身上乾貞棋僵直了身體,察覺到氣氛的不對,趕緊起了身,一抬眼就見前方十幾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
“吶,吶,該吃午餐了,我們找不到小棋,還以為小棋出了什麼事,找了半天,才知道原來小棋與這人來約會來了啊!”菊丸英二還嫌事情鬧得不夠大,竟說出這麼些話來。直接將全部的矛頭指向了乾貞棋與奧克,兩人是有苦說不清,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哼,乾貞棋,你最好給本大爺解釋清楚,不然有你好看!”環抱著手,跡部景吾一副老子最大的模樣,看的眾人猛翻白眼。
“小棋,實話實說,哥哥不會怪你的!”權威最大的還是乾貞治,一錘定音。隨即乾貞棋跟個打了霜的茄子般垂頭喪氣,蹭到自家哥哥面前。
“哥……”跟水做的一樣,不過一分鐘,大大的眼睛已經蓄滿了淚水。
但是乾貞治不為所動,只是推推眼鏡笑的一臉腹黑。
“小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實話說了吧!”邊說還邊拿出一杯乾汁,那顏色與乾貞棋製作的乾汁相差無幾。但乾貞棋知道,那是他的死穴,因為裡面放了他最討厭的東西——大蒜。
失去了最後一件法寶,他只得無奈的向奧克扯了一番嘴皮子。
“他叫奧克,是我的助理。”還是那句介紹詞,顯然乾貞棋是個忽悠他們,拖延時間。眾人立即全體用銳利的眼神看著乾貞棋。
“我沒說謊,這是真的!”這些人真是沒良心,都沒看到他都快哭了嗎?
“那你告訴我!到底是什麼樣的朋友,讓你哭成那樣?”乾貞治道,隨即一閃而過的尷尬,暗罵自己的多嘴。
視線對上乾貞棋,只見對方滿臉的驚訝,一副不可置信。“哥哥,你跟蹤我?”
“呃,也不全是,只是……”“是就是,哥哥你不要在狡辯了!”到底是個小孩,鬧著小孩脾氣,一撅嘴,就將頭瞥了過去。弄的乾貞治一臉糾結,不知該如何是好。
到了後來,這質問竟演變成了一大群人哄一個小孩的模式。為了能讓乾貞棋消氣,這群人真是想盡了方法。最後,竟將原本的疑惑給忘記了。
看著這群想方設法的好友,乾貞棋沒由來的一陣感動。他不是任性,也不那麼小氣。只是有些話,他不能夠說。所以,他只能用這樣蹩腳的方式來逃避。這是一場硬仗,是生是死,全在一念之間。
諸位,他的事,註定是要對不起了!
比賽正在火/熱進行,乾貞棋也算盡職,一臉正色的訓練著諸位,監督著。
訓練到了一半,出了點意外,龍崎教練太過勞累而進了醫院,迫於無奈,兩位教練以及乾貞棋商議之後,決定讓遠在德國的手冢國光回國來幫忙。
對於手冢國光,乾貞棋是一百個放心,。終於到了選舉的時候,為了表示公平公正,乾貞棋並沒有參與推選,只是在一旁靜靜的聆聽。
“既然諸位都沒有反對,那麼就這麼……”“我反對!”乾貞棋舉手打算了神教練的一錘定音,緩緩的起身。
“為何沒有龍馬?相信龍馬的成長,在座的各位都是有目共睹的,不讓他參加似乎有點浪費人才吧!”乾貞棋絕不是偏私,而龍馬的潛力就連他也忌憚,所以他想不明白,為何這次的比賽會沒有龍馬。
“小棋,有些事不能光看表面,你仔細的觀察越前一天,就可以知道我所做的決定是對的。”手冢國光不動聲色,只是平緩的敘述。乾貞棋不由的皺眉,顯然猜不透手冢國光真實的想法。倒是一旁的華村教練輕撫額頭,似笑非笑。
“呵呵,我也不怎麼理解手冢君的做法呢,我還以為可以看見越前君完美的表演,現在看來似乎有點可惜了!”
乾貞棋猛翻白眼,一副鄙視的模樣。經過這麼久的相處,他早已將這老妖婆瞭解的清清楚楚,跟個人精似得,你會不知道,可能麼?
不過他聰明的沒把表情表露出來,只是不動聲色的朝著手冢國光一點頭。“啊,我會的。”
之後,乾貞棋就觀察了越前龍馬一整天,慢慢的,他算是明白了手冢國光的良苦用心。現在的龍馬,在被一個強大的敵手挑釁時,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