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戀的準備,尤其是和關副總。”關少衡到底在發什麼神經,為什麼要招惹遲敏這麼清純的女孩子?
“嗯,我知道。”遲敏笑著點了點頭。
童兆頤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知道叫知道還笑得出?
“童兆頤,我們阿敏年幼無知,你別灌輸她一些亂七八糟的思想。”關少衡不馴的眼神滿不在乎地挑舋著他的見義勇為。
“就是因為她年幼無知,我才要警告她人心險惡啊!”關少衡那副有恃無恐的嘴臉,教他看了心都涼一半。
遲敏的臉上始終帶著笑,單純的她自然聽不出眼前兩個男人玩笑的口吻下,是為了她而掀起的一場角力。
“好可惜,我們浪漫的雙人晚餐被一個不速之客給打擾了。”關少衡刻意摟住遲敏的肩膀,明白宣示他們談的絕不是柏拉圖式的戀愛。
“放心,我不會留下來過夜。”童兆頤意有所指地拉長語調,連遲敏都聽出他話裡的曖昧,羞怯地掙開關少衡的摟抱。
“我幫你盛飯。”童兆頤碗底一空,遲敏忙不迭地獻著殷勤,試圖化解尷尬的氣氛。
“好溫柔喲!”他怪聲怪氣的讚美讓遲敏紅了臉。
“阿敏,你不用對他那麼好。”神經病!三個人就屬他吃得最津津有味。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混帳!
“阿敏,以後我可不可以來你們家搭夥?”他故意忽略關少衡的敵意,親親熱熱的喚著遲敏,像和她也成了好朋友。
“可以啊。”
“不可以。”
正反兩面的聲浪同時響起,關少衡霸氣地瞪了遲敏一眼,她立時嚇得噤聲不語。
“我只聽到‘可以’。”童兆頤吊兒郎當地繼續吃飯,天曉得他的心情有多沉重。
遲敏善良得讓人心疼,關少衡究竟在打什麼主意?
搬來和關少衡同居有一個多月了,遲敏還是有一種做壞事的罪惡感。好在,項君頡自從上次邀她共進晚餐後,就沒再和她聯絡。聽說他從歐洲一位落拓的小提琴家那兒買了一把名琴,每天下班後都窩在房裡練習,冷落了一票女友。
每個人心中都有最重要的事吧!對項君頡而言,音樂就等於他的生命。記得他們一起在美國唸書時,有一次他在一家樂器行試彈了一架鋼琴,清亮的音色讓他“驚為天人”,明明沒錢也立刻向老闆訂了下來,千叮萬囑地要老闆絕對不能賣給別人。
雖然他貴為瑞開的少東,名下財產不少,但在他改讀音樂系後,幾乎全部遭到項澤明凍結。為了買琴,他開始籠絡遲敏,不斷慫恿她把兩個人的積蓄拿去炒作股票。
“喂,你會害我被項先生罵的。”任他好說歹說,遲敏就是不敢答應。她知道項澤明最恨項君頡一頭栽在音樂裡。
“別擔心啦,他才捨不得兇你呢。”項君頡說這些話時心裡很有把握。遲敏是老爸流落在外十多年的私生女,他對她一直有份很深的歉疚。也因此,他和遲敏雖然生疏,但他私底下曾不只一次地警告項君頡:要是遲敏出了什麼差錯,你就提頭來見!
“如果我把錢輸光了呢?”
項君頡瞪了她一眼,“你別烏鴉嘴!”
拗不過項君頡的苦苦哀求,她只有勉為其難地答應。短短一個月,她就狠狠賺了一筆,讓他得償夙願。
後來,項澤明發現了項君頡的“造反”,連帶也把遲敏訓了一頓。他才說了她幾句,瞧見她無助地垂下頭,也跟著手足無措起來,項君頡才僥倖逃過一劫。
“在想什麼?”關少衡洗完澡出來,扔了條毛巾到遲敏身上,隨性地往床沿一坐。
“沒什麼。”遲敏拋開腦中的思緒,跪在床上幫他擦溼發。“少衡,你都不穿衣服,不冷嗎?”
關少衡在家時,通常都只穿件短褲,從不穿拖鞋。天氣漸漸涼了,他還是這麼穿,大概是他對自己的身材很有自信吧!不可否認的,他的線條的確堪稱完美,古銅色的肌膚永遠泛著一層光澤。
他低聲笑了起來。“穿了不是一樣要脫嗎?”
遲敏尷尬得不知如何接話。關少衡似乎為了印證自己的話,迅速按住她忙碌的小手,一轉身就脫下她的睡衣。
出乎意料地,他不覺得和遲敏親熱的感覺比和他那些身材凹凸有致的女友差。遲敏有一種難以形容的飄忽氣質,蠱惑他一次又一次地與她歡愛。她雖然不太懂得迎合,但至少很專心,不會在他慾火高張時問些愛不愛之類的問題,做完後也很安靜,乖乖地翻過身去睡,完全不需人哄。
如果她長得漂亮些、身